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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心情也因为陆郡的开导轻松了许多。 "可以喝一罐啤酒吗?"等了一会儿,他问。 毕竟两个中年男人对坐谈心,纯纯只喝椰子水,实在有够滑稽,而这一刻,所有压力释放,回归正常生活后,他莫名想喝一杯什么解解乏。 "今天不准,"陆郡听他这么说,对他稍微放下心来,掸了掸他肩膀上落的叶子,笑眯眯地提醒道:"等看完医生,身体恢复了,想喝什么都给你买。" - 在外面潇洒完两个小时,被蚊虫叮了几口后,两人整理好心情,往酒店走。 只是聂斐然一站起来,陆郡便突然看到他脚踝处的袜子多了一小滩红色的痕迹。 "等等,"他蹲下去,握着聂斐然的脚踝,察看几秒,确认那是血渗出来的痕迹,抬头问,"鞋子磨脚吗?" 新鞋都这样,在房间里的时候没事,走的多了才觉出不对,但也不太碍事就是了。 但聂斐然没想到他这么细心,脸红了一下,挣开他的手,"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陆郡问,"从刚才就一直……?痛不痛?你怎么不早说。" "不痛,真的没关系。"聂斐然坚持,"可能是我脚的原因,走吧,回去吧。" 陆郡当时不好说什么,但他承认自己特别看不下去聂斐然身上哪里受伤,尤其下午被他手上那几处旧痕迹一刺激,这会儿心是揪起来的。 ——他会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聂斐然。 聂斐然心里是暖的,但不明白他心里装的事,只是察觉他突然闪现的低落,但又实在难以开口。 因为只是鞋子磨脚这件事,实在没有反复讨论的必要。 直等回到酒店,两人在房间门口分开。 这次轮到聂斐然意外,陆郡表面嘴硬,但背后还是把他的感受放在了心上。 明明下午给了好多不像话的回答。 "进去吧,晚上好好休息,"陆郡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语带关心地交待,"记得明天要看医生,我一会儿去给你重新买双鞋。" 走廊的灯有些昏暗,勾勒出陆郡鼻梁英挺的线条,聂斐然忍不住回望那张英俊熟悉的脸,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还有太久没感受过的安定和放松。 他确认这是自己当下最纯粹的感受,来源不只是逃脱出了拘留所这件事。 而陆郡本来恋恋不舍,所以他不进门,陆郡也舍不得先走。 "天晚了,别去买了,"聂斐然软声道:"新鞋还是会磨的。" "……那怎么办?" 聂斐然抿唇,好像陷入挣扎,之后深吸一口气,慢慢冲他伸出右手,然后摊开手掌,陆郡也就倏地忘了自己刚才在坚持什么,对这个动作的抵抗力为零,晕晕乎乎地把自己的手交给了他。 聂斐然一语不发地拉着陆郡回到房间,两个人没太拘束,换了拖鞋以后,一同盘腿坐在地毯上。 陆郡安静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而聂斐然戴好一次性手套,用房间工具箱里翻出的透明鞋油,还有和洗手台上的润肤露,围着鞋子磨脚的地方涂了一圈—— "这样放一夜就好了,会变软。"聂斐然收拾好东西,解释道。 陆郡看见他唇边挂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瞳仁也是亮亮的。 他开心,陆郡的天就是晴的。 怎么就那么喜欢这个人,所有快乐或难过的情绪,还有爱,都被他独家垄断了。 思及此处,陆郡心潮涌动,嘴巴比脑子快,很突然地唤了一声,"然然——" "嗯?" 但聂斐然应了,陆郡又突然有些怂了。 他实在憋得难受,纠结片刻,有些不安地垂下眼睑,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 "就当我趁虚而入对你死缠烂打,不要拒绝我,再跟我试试,好不好?" 聂斐然没想到这句话出现得这么快,虽然多少有心理准备,但实际听到,还是感到一阵热流涌过心脏。 也许应该由他先说出来的。 这场变故是意外,但真正能动摇他的,始终是陆郡的态度和变化。 不过陆郡压根不敢看他,继续道:"我知道会很痛,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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