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无罪 有罪 (第2/5页)
苏语去烧任何一个宗门、世家、国主家,估计他都会第一时间递个火。且觉得对方的存在敢讨苏语嫌就是罪恶滔天。 因此,明琴对于这种偷偷卖乖者好笑。 郝平安,黑道洗白的富商郝有德的小儿子,不学无术一堆狐朋狗友,被父亲塞成理财司见习执行者。估计要么想升职,要么想被踢出。 明琴恶趣味发作,决定让此人过两天就去苏语那儿报到。 苏语和向小兰的“坏事”是这样。 苏语日常练剑线路,非常因地制宜。 在七情宗,就是小院周边山路跑。 在合欢宗主岛,就是绕岛跑。 在琵琶岛,海底也行。 在大杂屋附近,当然就是绕着大杂屋这一片儿跑。 因为人员杂乱,凡人多,且建筑结构不稳定。 他只控制自己的剑意,没有用任何术法。 像海底游鱼没啥感觉一样,大杂屋52号楼下围着的一群人也没感觉到他和剑意的接近。 天台有个要跳楼的姑娘。 有人在查询美人醉,有人在嘲讽世风日下,有人骂得相当难听,有人在下面意思意思劝两句…… 总之,没人上去。 苏语听两句明白了,他御剑而上。 云飞燕今年17岁。话本很简单。 家住大杂屋,一家凡人。 母亲是个私奔的富家小姐,父亲是拐带她的伙计。 眼见进不了富家门槛,父亲日日酗酒,时不时殴打母女。 母亲每次护着她,但力气小,没太大用。辛苦赚的钱,除了偷偷藏给她上学的一点,什么都剩不下。 16岁时,父亲终于喝死了。 母亲多年挨打加积劳成疾,垮了,挣不了钱,只有联系外公。 回去的条件,是趁还年轻治好病,嗑颗美颜丹,消去伤痕,有点联姻的剩余价值,但是拖油瓶就不必了。 母亲承诺给她寄钱,前九个月寄了。最近就没了。 今年年初,望山海第三女子学院在读,17岁的云飞燕,认识了一个练气二层的34岁男修。 很快坠入爱河。 在男友的提醒下,日益扩大了她对母亲的不满。 在男友的再三约会下,她逃了一堆课,成绩下降,朋友基本断联。 退一步讲,下一学年的学费还没个底,读书有什么用。 这不算完,男友越玩越大,多种花样不满足。要求室外。 她只是一个从小固定活动范围的姑娘。完全没听过这种事。摇头。 不做就是不爱。前女友放得可开了。在她面前和其他人勾搭。日常工作太辛苦,只是一点刺激,会很小心的……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且会越来越过分。 昨天下午,男友要求她过膝裙,真空不穿内裤,夹着金属棒,站着乘公交车。 非上下班高峰,车上座位满了,站着的人并不多。 黄色话本里有这种常见情节,浪荡女在公交车上被振动棒搞到欲仙欲死,一个腰软腿软,棒掉下来。周围人都看见。 事实上,绝大多数女性的阴道高潮比较困难,找准位置后硬度频率时长达不到,根本高潮不了。 她很努力夹住了。掉下来的可能太可怕了。 不知道男友对金属棒的操控失误还是故意的。没有往里,而是往外。 黄色话本里的桥段发生了。 她被美人醉拍到,成为当晚望山海局部地区热点。 晚上九点左右,有人爆料了她的姓名、学校、住址…… 于是,今早九点,云飞燕上了天台。 她已经站在最边缘,一个闪失就要掉下去。 苏语在她身边四臂长的距离,坐下,双脚悬空。只看对面楼。不看她。 “来看笑话么?” “看笑话的,在楼下。”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你说的没错。” “…………” 过了一阵,苏语承认:“我跑步路过,已经听说了。” 姑娘开始哭。 苏语一张纸都没有递给她。 她哭到鼻涕都出来了,只能袖子先凑合。 苏语给她递了一叠纸。 没眼色的奇葩。 她大哭:“为什么偏偏是我。” “第一次这样穿,怎么就这么倒霉。” 苏语问:“你联系得到他么?” 她骂:“这个王八蛋、缩头乌龟、没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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