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18 失控(深喉、捆绑) (第4/5页)
塞入更多。一旦自己的肛口被金属蛇破门在即,他立刻可以共情到陆知了的感受,坚决借他的台词一用:“父亲,我只要你……” 陆知了好整以暇吻了吻他,问:“你真的不想被剑修的剑,操一操么?” 陆伯达诚实地想了想,迅速说完:“想,但我没做好准备。” 陆知了换上自己的手指,熟练地进入他,打开他,准备他,说:“下次塞着我的剑,操我,好不好?” 陆伯达诚实地想了想,这个可以有,他想想就能硬,做剑修的伴侣,这差不多就是一项使命:“让我做你的剑鞘,好啊。” 他既然说到剑鞘,陆知了的情欲被他完全煽动起来了。风法取来润滑剂,如意剑在他的操控下,将陆伯达屁股抬离床,向上,照明符文下,完全展露出的肛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含着他的手指,他取出手指,撑开一些,风法开盖,润滑剂在空中就这么流淌下来,直落入陆伯达的肛口。 他爹可真有创意,操他爹的,这是报复,陆伯达几乎是屁股倒立在上的姿势,血液下流充血到脑部,气急败坏骂他。 这个姿势有点高难度,也不舒服,陆知了尝试了一下,两秒内就把他继续放平了,不舍得他如此。然后用嘴把他儿子脏脏的嘴巴堵上,用阴茎顺着润滑把他肛口堵上。 室内安静了,只剩下他操干儿子的声音,阴茎插入又插出,直捣黄龙,陆伯达爽得立刻双腿缠在他屁股上,双手在他背部抓他。 这时,他感觉到陆知了已经不再控制如意剑了,更加积极自由地迎合他。 绿色的蛇剑在他们两人激烈的交合和接吻中,慢慢在他身上松垮开来,就像脱去的蛇蜕。 云雨已毕,快速洗漱好,如意剑又回到陆知了的脖子间,看了会儿书,准备睡觉。 陆伯达难得要睡着了也不放过他,双手双脚缠着他。 陆知了被这么一大只缠着,试图跟他讲道理:“你明天醒来,压在下边的这只手这只脚要麻的。” 陆伯达虎头蹭他胸,虎鞭蹭他大腿,跟他撒娇:“你可以趴在我身上睡,我抱着你,好嘛,父亲……” 陆知了没办法,无奈地依言趴在他身上,被他抱着,然后要他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进入了他的梦。或者说,他知道他在父亲的梦里。 他犹豫了一下,转身淡出,又显形回来。 如果他要死,死前,怎么着也要试试解开他的心结吧? 如此窥探他,这当然是错,他做过的错事还少么。 这是一个很大的筵席,觥筹交错,人们互相祝酒交谈,气氛热烈,背景音乐欢快,舞女舞姿优美。看他们的衣着华美、坐姿风度,可能是什么世家,听音乐看饮食,可能是西玟洲、西锦洲、西金洲…… 他的父亲是一个妖族侍奴,年纪不大,十二三岁,满怀恐惧,小心地侍奉在一旁,比现在的他还要畏缩得多,力求不被人注意。 陆伯达很快知道,他为何如此恐惧。 主家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会奉上貌美年轻且身怀技艺的陪奴陪聊陪酒陪睡。但总有那么几个贵宾,会嫌陪奴接待过太多,拉上一个顺眼的侍奴,也可以。 他只能缩在那里,不能手脚太快,也不能手脚太慢,引人注意,并祈求每一次被拉走的不是他自己。 一旦被拉走,他就会也成为陪奴。 梦境的场景交换。 他似乎被什么贵客,给带走了,从表情看,十分庆幸被这个人带走。 室内简约奢华,符文阵法齐全,比刚刚的世家格调上了不止一个档次。那个贵客有妻有妾有男宠,并不缺乏床上伴侣。也看不上低等的妖族。 所以,他是他的烟灰缸、穿鞋凳、随手搁架…… 乃至尿壶…… 含羞草妖liao,必须保持微笑地,深感荣幸地,每三四天地在早晨,在日间,在夜晚,张开嘴,去做主人的尿壶…… 直到他在陪主人出游的过程中,从云舟上掉了下来…… 在梦境中,这个主人的脸一直很模糊,就好像在梦境中,这么多年以后,他仍然恐惧,完全无法看清。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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