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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肉棒涨到极大,青筋盘绕其上,像是一条热带雨林里猛然出击的巨蟒,硬挺得一弹一弹地跳动。 “叫老公,装哑巴呢?骚逼快叫!” 在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来一大股淫水,淫靡的骚穴淫荡地含着大肉棒,不知羞耻地使劲往里吞! “嗯嗯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老公肏死了!” “呜呜啊老公啊啊啊老公!” “啊大鸡吧哥哥肏死母狗用力快快干死骚货!” 后入的姿势比刚才仰面躺着插入得更深,原本尽头的软肉被深深地拓开,淫液从阴道深处喷溅在少年的性器上,缠缠绵绵的嫩肉紧紧绞着茎身。 汁水四溢,仍旧非常紧致的屄口周围被肉棒撑开至透明,在结合处的底部逐渐流出粘稠成丝的浊液,不一会又被打成细密的泡沫,进进出出,又被带进阴穴里。 宋千培发了疯似的打桩,粗暴地狂揉大奶子,说他是最骚的骚逼。 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快感,钟若仿佛变成了一叶扁舟漂浮在欲望的海洋里,无论掀翻还是前行,都只由那奔涌而来的波涛掌控。 而把他像是母兽一样按在身下的陌生人好像不知疲倦,甚至陡然提高了频率和节奏,那丰臀肥乳跟不上步伐地乱颤。 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激烈,充斥着整个阳台。 青年被肏得眼神迷离、欲仙欲死,眼睛里弥漫着茫然的水光,漂亮的面庞上满是花瓣色泽般的潮粉淫红。 像只精力充沛、也抵达了发情期的公狗,宋千培低下身来,从后面将他抱起继续挺动。 夜深人静,谁也不会想到豪华地段的公府顶楼花园,会有如此美景。 只见高大少年胯下骇人而肥壮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狠戾而迅猛地钉在双性美人的肉躯当中,快得如同闪电,大肉棒抽插之间,只能看见一根非常非常非常粗的阳具在那娇嫩屄穴中进进出出,勉强可见幻影,带起一股股丰沛发黏的泛滥逼水。 而少年的手臂穿过双性美人的大腿下方,将其呈现M字型,修长刚劲的十指紧扣松软绵密的雪乳。 但也抓不住,其余的骚乳肉随抽插的速度抖得厉害。 双性美人爽得说不出话了,粉红色的小舌头露在外面。 白皙的肌肤被亲得斑驳淫乱,娇乳头更是被含进嘴里又舔又吸,裹着莹莹是水光,肿得淫靡不堪。 求饶得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睫毛湿漉漉的。 偏偏少年却不为所动,还赏了臀尖儿几巴掌。 不过,也快到了。 阳具表面上一根根交叉叠错在一起的青筋纹路高高爆突,仍在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不容置疑地凶狠刮擦过甬道内的敏感肉粒儿。 每次不出五六十下,就把美人腿间那口嫩穴的水热肉道插操出一串低沉而清晰的噗嗤声响。 “接好了。” 终于,滚烫的精液直射隐秘的子宫口。 微微张开一个小口的子宫被精液烫得紧缩,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溅在脆弱敏感的肉穴里。 好几分钟。 钟若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微微动了动灌满阳精的下半身,没想到有一股更加炙热、更加激烈的水柱射进他的身体里! “唔!” 淡黄色的尿液混着浅乳色的精液沿着两个人交合的缝隙涌出来,原本淫靡的画面此刻变得更加淫荡! 可射尿还没有结束。 天赋异禀的大鸡巴也只是疲软了一些,依旧牢牢插在紧致的肉道里,让甬道和宫口被尿液剧烈地冲刷。 “天生的肉便器,很适合你。” 钟若双眼发直,身子发软,仿佛化成了一滩甜腻的糖水,在少年怀里微微颤抖。 他咽了咽口水,干涸得难以说话。 可能叫床过猛过久,嗓子眼儿稍稍发疼,那种疼意借着夜间冷风嗖嗖直灌心腔。 每当这时候,钟若都难受到了爆发点。 落寞万千。 可无论如何,比起以前看似光鲜亮丽的生活,他更希望保持现在。 “骚逼还这么紧,看来是没操够。” 少年的嗓音在事后多了几分情欲的慵懒,漆黑的眼眸向来无法令人揣测。 “不…不要…” 闷瞎子的鼻音有些重,在宋千培看来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主人,可以…舔舔母狗的骚逼吗…” 钟若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被别人操控的人生是多么痛苦啊。 以前的那个变态男人还没有完全摆脱,现在又来了一个。 是惊心胆颤的。 揉胸舔屄,任凭男人的舌头和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 成年后在漆黑一片的卧室里,男人每周一次会睡在他的被窝,肆意地舌奸两个未经人事的嫩逼和大奶子。 胆怯的钟若不敢乱动,生怕那层膜被戳破。 即使他瞎了,这辈子也不能抹去的恶心阴影。 所以…他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求这人舔自己呢… 况且他隐约猜到这人对于舌交是抗拒的,也不喜欢自己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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