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天黑便不再有光 (第3/3页)
他不稀罕。 他要只要最好的,最浓烈的,最不渝的,怎会为这种近乎玩弄的好动容。 然后这最后一抹骄傲,很快就被拉进了泥潭,再也找不到踪迹。 他不是被别人杀死的,他是被陆青时自己杀死的。 他强撑着的那口气,泄了,散了,再也聚不起来了。 第二日恰好是周末,林敬堂自然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去调教室。 他等到了中午才打开了门,走到床边,刷的拉开了窗帘,他相信陆青时不会知道,这是遮光性能太过良好的布料,能够完完全全的阻隔自然光,因此在陆青时的眼中,白日刚刚开始。 强光照进黑布,陆青时的身体动了动,涣散的眼睛眨了几下,林敬堂把笼子推进了厕所,揭开了黑布。 他对陆青时的惨状没有什么诧异,只是接上了强力花洒喷头,对准他的下体和头部,来回的冲刷。 血和尿液一起被水带走,陆青时被冷水激的开始发抖,林敬堂将他的口塞拿下,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淌,陆青时动了动嘴唇,干呕不止,却只呕出了一堆粘稠的液体。 假阳具被取了出来,这一次顺利的捅进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按摩棒,开关打开,便开始疯狂的振动,陆青时的屁股一收一缩,没几下,按摩棒就滑了出来。 “看看你的松逼。”林敬堂开口道。 “这么粗都夹不住,贱成这样。” 打压,羞辱,林敬堂不常用的手段,虽然有效,但是伤害难以估量,这和情趣一样的dirty talk不同,语气的差别,场景的轻重,同样的话,可以达到截然不同的效果。 陆青时果然很难受的样子,即便精疲力尽,还是在林敬堂又一次将按摩棒捅进去时乖乖的夹好。 紧接着,林敬堂解开了他的四肢,将他的身体换了个位置,从跪在笼中换成了坐在笼中,只是舌头被安了一个夹子,和两个乳夹相连,只能低着头,无法抬起。 唾液又一次从嘴角淌出,他想收回去,却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的落在自己的鸡巴上。 林敬堂在将黑布罩回去时,刻意放缓了动作,看着陆青时因为恐惧而下意识收紧的身体,然后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的,挡住他的所有视线。 细小的哭声很快从笼子里传出来,林敬堂恰时加上了电击。 很快哭声也停止了,只剩下一下一下的抽搐,带着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 林敬堂要他从此一看到这个动作,就开始恐惧,要他恐惧到极致时,仍旧记得,要安静,不可以哭。 他重新把笼子推了出去,然后离开了调教室,电击停止了,陆青时的抽噎也停止了。 他麻木的看着四周,被阻隔的视线里,空无一物。 林敬堂在太阳还未落下时又去了一次,他用鼻饲管给他喂食,管子捅进去时,陆青时剧烈的挣扎,难受的发出“啊啊”的声音,然而电击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要安静,只有眼泪静默的淌着,再也没了声响。 给他打完食物,林敬堂先行走出去拉上了窗帘,然后摸着黑把他推了出去。 在陆青时的角度里,天已经黑了,然而事实上,外面仍然是天光大亮。 碾碎一个人能有多难,从时间上开始做手脚,让他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时长,精神自然就会开始紊乱。 陆青时果然困惑着,他不明白白日为什么那么短,黑夜为什么那么长。 但是他的困惑无关紧要,他只能接受。 这一方狭窄的空间像是整个折叠起来,倾轧在他心脏上,把他压的几度濒死,又不停的活过来。 与此同时,按摩棒开始大幅度的顶弄,撞在他的敏感处,性器不能抬头,只能被无穷无尽的刺激。 他只能凭着本能,上上下下的抬头,用舌头上的夹子带动着两个乳夹,研磨着乳尖,如此换来微弱的快感。 这个姿势比狗还淫荡,陆青时同时被情欲和阴影折磨,本无暇顾及其他,然而还是觉得羞耻。 “嘀嗒,嘀嗒” 楼下是一片热闹,众人吃着饭,打着牌,陆青时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唾液不断的从口中滴落,收不回去的舌头伸的长长的。 从此,天真的再也不会亮。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