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要是我晚来一步,你这骚浪的屁眼是不是就插着别人的屌了 (第2/2页)
他们有幸在一起,有幸发生亲密关系,厉枭会怎么对他。 是小心翼翼视若珍宝,或是火急火燎毛手毛脚,也可能是羞羞答答一起进退,亦或者十拿九稳手到擒来。 唯独不会像现在这般,像是用酷刑审问犯人一样,冰冷如刀的目光,凶残粗暴的凌虐,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在用力击溃着他对厉枭产生的所有美好幻想。 一帧帧,一幕幕,幻想中对他疼宠有加、小心翼翼、呵护喜爱着的厉枭一一破碎在眼前,无数道裂纹伴随着清脆又刺耳的碎裂声,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幻想的帷幕正在被厉枭一点、一点、残忍撕开。 然后,真实的厉枭跃于眼前,高大,残忍,狠戾。 温顺的猫终于撕开伪装的假面变回凶残的野兽,往昔柔软的触碰变成了危险的、充斥着血腥的玩弄。 身体伤痕累累,心也布满了创痕。 嘶哑的嗓音带着泣血的辩解,可早已认定他满身脏污、心思不纯的厉枭置若罔闻,偏执地将他最后一点希冀击得粉碎。 “宋笙,你真让我恶心。”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转眼就下贱得去勾搭别人!” “要是我晚来一步,你这骚浪的屁眼是不是就插着别人的屌了?!” 宋笙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他哭得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浑身上下哪哪都疼,最疼的还是他的心。 厉枭竟然在怀疑他对他的爱,他怀疑他的喜欢…… 下贱吗? 在他眼里,他真的就下贱到谁都可以吗? …… 那天被厉枭摁在病房卫生间教训了一顿后,当天宋笙就被带出了医院。 尽管医生一再重申宋笙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需要继续留院休养观察,厉枭也是充耳不闻,执意替宋笙办了出院手续,带着人回了他们的婚房。 然后,宋笙被“软禁”了。 说是软禁也不尽然,他本来身体就没恢复完全,出不了门,现在顶多就是换个地方休养,在家还是在医院区别不大。 但宋笙心里清楚还是有区别的。 尽管都是在那么小小的方寸之地,宋笙呼吸到的却全是压抑逼仄的气息,还有一丝恐惧。 他并不想这样的。 可那天在病房卫生间的“教训”让他哪怕是无意间闪现过片段都惊惶得颤栗。 都说跟爱人灵肉结合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一种体验,厉枭明明是他的爱人,可他只尝到了彻骨的疼痛和羞耻。 湿润腥臭的空间,狭小逼仄的角落,一双让他又爱又慕的手,还有低沉危险的声音…… 简单的要素却编织着让他如坠炼狱般可怖的噩梦,他惶惶不安,夜不能寐,唯恐一闭上眼脑海浮现的只能是那一日凶残、粗暴、不同往日斯文风度的厉枭。 他从来没想过会从厉枭嘴里听到那么粗俗、肮脏、充满下流污秽的形容。 【说,你的奶子有没有被纪重碰过?】 【真是骚啊宋笙,就是吹口气奶子都能硬起来。】 【屁股摇什么,腿分开,张大点。】 【嘶操,夹这么紧,这么喜欢我插你?】 【宋笙,你屁股好紧,里面好热,难怪纪重能被你勾搭到手,你有这个资本。】 下流的喘息,恶劣的嘲讽,刺耳的肉体拍击声,每一个音符都跟冷硬沉重的锤子一样狠狠敲击在他每一根神经末梢上,止不住的颤栗。 【纪重还没走。】 【他就在门口听着。】 【怎么,知道他就在听着激动了,夹这么紧?】 【叫啊,继续叫啊,让纪重也听听你被草的时候叫得有多浪。】 【这么饥渴,吞得这么深,是不是嫌我一个不够?让纪重也一起来吧,这样总该能满足你。】 “不、不、不要厉枭,让他走,让他走,不要,我不要……” 剧烈的羞耻哪怕时隔数日还是如数席卷了回来,宋笙狼狈捂着耳朵躲进被子里,宽敞的床上隆起一个小鼓包,边颤抖边传出崩溃的大哭声。 那怎么会是厉枭呢? 他怎么会是厉枭。 他喜欢的厉枭,他恋慕的厉枭,明明是卓越、可爱、带着谁都看不到的孩子气、愿意把最真实也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的厉枭。 而不是,不是那个用尽语言的刺刀羞辱他的厉枭,不是那个当着纪重的面强迫欺负他的厉枭,不是那个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疼痛的厉枭。 不是,不是…… 可为什么他再也回忆不起来以前的厉枭,为什么他满脑子想起的全是那天残忍又可怕的厉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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