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被操成母狗的阿洛依 (第2/4页)
如果阴道也有自己的意志,它肯定会在法庭上严肃地指控——它和爱丽儿公主的阴道含过一样的药物,就算它比不上爱丽尔公主腿间的同胞,它至少也比天下大部分阴道来的敏感水润,天知道,它被男人的阳具鞭笞也能温润,它被狠狠地操干花心也能流出无尽的淫水。 而它现在的表现简直像是已经绝经的老妪,它又干又涩。这是因为谁?难道是因为它自己吗? 它也想夹着怪物的鸡巴浪叫流水,它也想被操干的又软又粘。 这一切是始作俑者是阿洛依公主,只要她肯放松紧绷僵硬的身体,只要她肯松开自己咬紧的牙冠和攥紧的手。 它就能被触手和阳具操干的汁水淋漓。 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她到底在矜持什么?她就不能张开腿看看她穴口的色泽,看看阴道上的白卵——那是给孩子铺设的产道,避免不知轻重的幼崽用触手划破母体的内脏。 真见鬼,怀着孩子也能意正言辞地拒绝孩子父亲的阳具,立牌子的婊子,在深夜里流着汁水,在无人出揉着乳头,在浴池中摩挲着双腿。 能操你的男人早就伤心离开,才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想引来谁来干你,路过的肮脏的男人,还是深夜中晃荡的精怪? 阴道指责着,阴道控诉着,阴道干渴着。 阿洛依公主的金发散落,低下是她被阳光晒成蜂蜜色的肌肤,不似昔日在皇宫中白肤蓝络的高贵,像是平民孩子,但平民可养不出细腻柔软的双手,浑圆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双臀——这些一看就知道花费了海量的金币,但肤色掩盖了她高贵的肤色——阿洛依这样子,像是高级妓院中豢养的妓子,供那些有着特殊爱好的大人们操弄。 她就应该被人狠狠的玩弄,穴口都被操红了还装什么圣女,子宫都被操开了还装什么坚贞。 她就该被灌下催情的药,用饱满的胸口摩擦男人的阳具。 霍菲尔德的手捏着阿洛依的双臀,那蜜色的臀被他的手挤出一个扭曲的形状,他分开臀,熟练地给嫣红却干涩的花穴抹上脂膏。 他安静地立着,等待脂膏的融化,他不如他的侄子幸运,有热情湿润的穴口接待,有灵活狡黠的小脚踩踏,他的阳具静立得像个绅士,而他的触手在沙滩上聊胜于无地晃荡——阿洛依不喜欢他的触手,除了受孕那次,他几乎没有用触手碰过阿洛依,虽然他的阳具本质上也是他的触手。 触手们成群结伴在沙滩上无聊地散步,它们窃窃私语,想着什么也能进入阿洛依的蜜穴。 一只触手捡到一个亮晶晶的瓶子,递到霍菲尔德的面前。 霍菲尔德从阿洛依的臀上的收回一只上,银制的瓶子上刻着矮人的密语,他看不懂,但他可以想象阿洛依会藏匿药物。 “阿洛依,你就那么想要走向死亡吗?走进冰冷的可怕的冥河,里面的凶恶的鱼儿会撕开你的灵魂,让你湮灭于痛苦。” 阿洛依攥紧手,咬紧牙,“对你的暴行,死亡也算解脱。” 兰德尔在石头后面,那瓶子是索菲亚绑在他腿圈上的春药,希望他昨晚过得好受些,他上岸时落在沙滩上。 霍菲尔德拔取瓶塞,倒进喉间,“你说不想看着我的脸干你,我成全,你说不想住在水下,我亦成全,阿洛依,我总是忍不住违背你的愿望,”他把剩下的药水倒进阿洛依的嘴里。 今日之后,海中的怪物又少一个,希望阿利,他可爱的侄子,大海中年轻的王者,能找到他口中所说的爱恋着他的人类。 阿洛依咳呛着喝下,她依旧跪伏着,后穴干涩,她不知道霍菲尔德给她喝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她等待着被贯穿被插入的痛苦,像往常一样,但她没有等待,她的身体热了,她的阴道分泌着淫水。 她不禁磨蹭着腿间的大手,但随机反应过来,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那是怪物的手,那是按着她的腿辅佐暴行的手,罪恶又肮脏。 霍菲尔德看着自己的阳具,那儿涨了一圈,前端沁出水。 这个药物的效果,过于奇怪了些。 阿洛依穴口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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