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他将白月光压在身下,肆意侵犯/舔xue,指奸,白月光开苞 (第2/2页)
慌乱地看向温图南,想制止对方:“那里不行……” 为什么舔那个地方,那里那么脏,怎么可以…… 苏鹤一吓得一双星眸睁圆了,湿漉漉的,像是无措小鹿,被猎豹压在身下也只能无力惶恐地看着对方。 温图南抓住对方想要退缩的双腿,他故意置之不理,一只手抚摸探索对方身上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按着对方的一个腿不让其合拢,嘴上却不容置疑地继续舔弄那粉嫩又羞涩的私密处。 他的阿鹤哪里的颜色都是淡淡的,就连后穴都粉白粉白的,用舌头一舔才会羞涩地变红一点,而且那处干净得要死,就连气味都只能闻到洗澡时用的沐浴露香气。 温图南又觉得那香气不只是沐浴露的味道,似乎还有一些浅淡的难以形容的香气,他猛然想起高中时他总是闻到阿鹤身上的香气很特别,现在想来怕是对方身上的体香。 温图南这下子舔得更加卖力了,他就像是干渴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一口泉眼,自然要卖力将里面的水吸出来。 苏鹤一很少跟人亲近,更别提被人按着腿舔舐那处隐秘地方,他羞耻不已,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温图南抓得死死的。 可能温图南也没用很大力气,但苏鹤一几乎无法反抗,他只能无力地仰起头,感受到那湿濡滑嫩的舌头,在他最为羞耻的地方舔舐,侵入。 “图南,呜呜,求你不要舔了……”青年羞得双眼蕴满泪水,一双修长的腿被迫张开,白皙的脚趾紧紧地扣住,那脚背上的青筋交错出糜艳而脆弱的美感。 任苏鹤一怎么求饶躲避,可那只舌头依旧没有离开,甚至钻进那变得柔软的穴口,在里面的肠肉搅动。 那个地方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去过,如今被一双软舌舔得门户大开,溃不成军,但害怕归害怕,那处地方竟在舌头的侵犯下传来奇怪的快感,比之前被口交,被肠道吞吐含弄还要来的猛烈。 苏鹤一吓得眼泪滑落脸颊,一双圆润的眸子湿漉漉的,犹如破碎的星河,他衣衫凌乱,赛雪欺霜的白皙肌肤上处处盛开着娇艳梅花,仅仅被人舔着穴,他就一副快要崩坏的模样。 温图南见状,他心里又喜爱又心疼,但他也快忍不了了,他的阴茎胀得发疼,他从未这么想快点抒发欲望,若不是他怕阿鹤受伤,他也忍不了这么久。 但只是舔得柔软也不行,他知道第一次后穴被开苞的疼痛,他一直记得之前第一次和苏墨琛上床时,对方就是喝醉了没怎么给他扩张,导致他疼得差点哭出声。 他不想阿鹤疼一分一毫,所以他必须让阿鹤在极致的快乐中被填满。 他又拿出润滑液,将分量不少的液体挤入那羞涩张开的小穴里。 冰凉的液体让苏鹤一轻喘一声,他失神地张开嘴,一波波快感袭向他的脑海,如浪潮一般,逐渐覆盖他的理智。 温图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地方十分紧致,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阻止着他这个入侵者。 温图南用手指探索着那肠肉,里面很紧,但又很软,就像阿鹤本人一样,扒开看似冰冷的外壳,里面的蚌肉就只能柔软地敞开,任由别人玩弄,侵犯。 他打着转摩挲那穴道,直到摸到一处凸起时,阿鹤陡然发出一声沙哑的叫声,温图南惊喜极了,他没想到阿鹤的敏感点竟然那么浅,他含着笑道:“阿鹤这里也太浅了吧,那岂不是随便操两下,阿鹤就能高潮了?” 苏鹤一十分害怕刚刚那道尖锐的快感,不同于之前紧密的快感浪潮,这一下子就像是巨浪直接快速将他理智和冷静湮灭。 “不要,弄那里,我会疯的……”苏鹤一含着泪求道。 但温图南只是温柔亲吻了下,笑道:“宝贝别怕,不会疯的,那里会让你很爽的。” 说罢,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恶意地撵摩那处敏感凸起。 男人果然都有劣根性,一旦找到他人的脆弱之处,便毫不留情地攻破,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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