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钱不是最好的吗/你要操我吗/活人才有的颜色/是这一家吗 (第2/2页)
“那、为什么打我啊……啊疼……”叶淮心再也忍不住两腿抖了起来。 “不是想给我解闷么?试过之后,我觉得这样解闷比跟你聊天有用。” “啪!啪!啪!” “啊啊……呜……啊……” “别……别只打一边……啊……” 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右臀上,疼得像着了火。叶淮心甚至感觉到皮肤开始有紧绷感,这是开始肿了吧? “右边顺手。”焱鸷说,“你嫌我冷落了左边?” 叶淮心:“……” 我是嫌你只打一边太痛了,想让另一边分担一点啊啊啊你个老魔头! 叶淮心出了一身的汗,发根和肩关节都被拉扯得疼痛难忍,焱鸷才终于尽兴地停下来,摩挲那块温热的红。 那是皮肤下面细小的血管破裂出血引起的。那是活生生的人才会有的颜色。鲜活的,鲜艳的红。 焱鸷魔怔了一般看得出神,眼底幽深如渊。叶淮心停了哭泣,身体随着喘息而微微起伏。这是一具无法反抗,能让他随意侵占的充满活力的身体。 焱鸷听从身体的欲望,进入他,用力地撞击他,仿佛能用这样的方式掠夺他蓬勃的生命力。 没有润滑,全凭麻蛇果核对肠肉残余的刺激而分泌的肠液。没有扩张,只靠凶器一般的肉刃硬生生挤进去,在那人带着隐忍哭腔的呻吟中挂着血丝抽出来,再用力地送进去。 这是他对这个生命的占有。 他一向不温柔,但这是叶淮心感受过的最粗暴的一次。他无法挣扎,只能翘着屁股被按着狠狠操弄。他不敢尖叫,只能咬着口腔里的嫩肉分散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可是被操熟了的身体,即使痛到发抖,进出间摩擦到的某一处还是让他在疼痛中感觉到酥麻酸胀。反复的刺激下,整个人像是漂浮起来,而被不断进出的入口和那一段甬道也被那一波波的快感浸透。 在身体里某个点以及那个被撑到极致的穴口突然如同冬日里打冷颤一样剧烈地收缩颤抖,而后叶淮心脑海里一片空白,魂灵都似乎飞了起来。 他浑浑噩噩地知道后边已经溃不成军。 可并不觉得足够。 肠肉绞着那凶狠的肉刃,鼓励它使出更大的力气,进入更深的地方。 他没有失望。 肉刃的进攻带着嗜血的暴戾,戳入更深处。没多久,叶淮心没顾得上求得允许,前面也丢了盔弃了甲。又嘤嘤呜呜地小声哭着被操了许久,后面又一次让他头皮发麻地痉挛起来,甚至波及到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跟着筛糠似的抖得厉害。 直到深夜,他终于被放开时,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泥。后腰上有几个青紫的瘀痕,手腕上是几道明显的勒痕,半个屁股是烂熟的艳红。股间又是红又是白。淫靡的颜色。 “起来擦擦。”焱鸷在他屁股的红肿处拍了一巴掌。那人“嗷”了一声,还是死狗一样整个上半身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嘟嘟囔囔地说:“快死了,动不了。” 焱鸷便朝外间喊了声:“石头!” 小奴隶在卧房门口外边应了声,“主人有什么吩咐?” “去打水来,再帮他擦一遍。” “是。” 焱鸷把叶淮心抱到隔间里,放在床上,叶淮心便没了意识。 他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这一天焱鸷用白玉马车把他直接送到了越州城外。把他和拙凰留下后,焱鸷以法术驱动白玉马车载着他自己、傀儡以及小奴隶再度升空。 拙凰背着包袱,又把他备的礼物抱在手上,跟着走路稍稍有些不自然的叶淮心往城里走去。 叶淮心在焱鸷面前没什么颜面,在外边倒是人模人样。他本就生得俊美清朗,又喜欢锦衣华服,走在城里看起来就风度翩翩,潇洒风流。 他出手阔绰,因此很快打听到城里的确有一个与他母亲同姓周的大户人家。再多掏了些钱,又打听到周家二十几年前有一个女儿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大约就是这一家了。”叶淮心心情复杂。 若真是这一家,把一个还活着的女儿当做死了的人看待,那对于他这凭空出来的孩子,又会当做什么呢? “走吧。”叶淮心雇了辆马车,带着拙凰往周家所在城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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