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关系解除,乱搞的开始 (第3/3页)
天冲去他公司的事情。 “怎么,心理不平衡了?”看纪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阮雀逗他。 纪良确实对比到自己身上了,想想自己二十年寒窗苦读才换来了这么个工作,他爸妈现在还在苦巴巴还房贷,他从没想过钱能来得这么轻易,几百万几千万说来就来。不过纪良看着阮雀,看着看着就平衡了,“别人我不知道,不过九千万给你,我觉得值。” 阮雀喝多了酒眉眼生春,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九千万,齐白石的虾值,徐悲鸿的马值,没有活物儿值得了九千万,没有。” 纪良开了一瓶新啤酒,“可能我是个俗人吧,我觉得你比那些虾啊马的值。” 阮雀的啤酒也喝完了,凑过去把纪良的啤酒抢过来喝。“你慢点喝,你喝太急了。”纪良劝道。 “干杯。”阮雀朝纪良举啤酒。纪良想拦,可是阮雀微眯着双眼看他,泛着醉红的眼尾委实动人心肠,看得纪良忘了拒绝,又开了一罐和他碰。 “其实这个对我没意义,九千万八千万的,”阮雀喝完了酒,把文件袋往纪良面前一推,“给你吧。” 纪良吓得把酒罐放下,“你是真喝多了,这是你的钱,别闹,快收好。”怕阮雀失手拿酒泡了文件,纪良把袋子放到一边。 “我没喝多。”阮雀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你没喝多啊,”纪良看着他不胜酒力的模样,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心动,笑着,语气像是哄小孩似的,“那我问问你,为什么九千万对你没意义。” “就是没意义。” 看阮雀看得心热,纪良也多喝了两口酒,“有这么多钱多好啊,要是给我,父母养老,结婚生孩子,以后生病,就都不用发愁了,工作也不用干了,剩下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多爽啊。” 阮雀认真地听着,听完摇了摇头,又端起酒罐喝了一口,“没意义,我没有负担、没有追求、没有喜好,你说的那些对我,都没意义。” 纪良虽不怎么信,但也不争辩,问道:“要是这么着,为什么不干脆跟他耍一把清高,不要这房子了。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 阮雀摇头,跟他摆着手笑。纪良平时酒量还可以,可阮雀醉态勾人,纪良看着,劲儿也长得比平常快了。纪良跟着阮雀笑。灌了口酒后问他,“你摇什么头,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你不懂。” “哦,你懂,”纪良帮他把滑下来的毛衣重新穿上去,胳膊热热地贴着,“衣服掉了都不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懂,你喝迷糊了知不知道?” 阮雀摆手,证明自己似的,“你让我喝口酒,我跟你讲。”说着又灌了一口。 纪良笑着陪他碰杯。 “这房子我收下,我们俩是交易,好聚好散;我不收……” “你不收怎么样?”纪良边拿啤酒边问。 “我不收……是情债,是情债了懂不懂?就是,”阮雀眯着眼组织着语言,“他操了我,我不要钱,那我就是要感情,那就成他的情债了。” 阮雀找着酒罐,摇着头,“我不要当他的情债,不要,我不要他背债。” 纪良看着他这样子心揪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问,“你这些天变化这么大,是因为他吗?”因为你喜欢他? “嗯?”阮雀没听明白。 “算了,不提这个了,”纪良岔开话题,“我们玩点什么吧?” “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喝酒,再加真心话大冒险。”纪良从学生时代一路玩过来,除了这个也想不出别的。 “来。”只要能喝酒,阮雀什么都行。 “石头剪子布。”阮雀赢了。 纪良把自己那罐剩下的一口干完,晃了晃给他听。 阮雀拿过一罐新的打开,“大冒险,再喝一罐。” “没你这么灌酒的啊!”纪良笑,伸手捏他的脸,“你这是灌酒知不知道。” 但还是把阮雀递来的那罐喝完了,喝完又拿一罐,打开放在阮雀面前,“这是一会你的大冒险。” “来,石头剪刀布。”阮雀输了。 阮雀不理纪良的“求饶可以放过你”,把自己那罐喝完了,又举起新的酒罐,喝到底。 “石头剪——”“等、等会儿。”阮雀叫停纪良,甩着胳膊把毛衣袖子脱下来,“热……” “不许脱!”纪良酒劲上来了嗓门没轻没重,刚吼完他,凑过去又哄道,“听话,听话,你不穿——着凉。”说着把阮雀胡乱甩下的衣袖又带上。 阮雀的头脑有些发懵,靠在纪良揽他肩膀的臂弯里,感受着自己甩掉的热度又裹上身来。 “我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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