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弟弟戴狗链无意识射精 (第2/2页)
两指淫靡的水,迎着那根几把坐上去。 两声喘息一齐发出。阮雀勾过陈时望的项圈,他抬起上身和他亲吻。 阮雀运腰起伏绵延,情欲涨潮般漫上来交合两身。 “还要。”双唇刚分开,陈时望就轻声说道。 “什么?”阮雀对他语意的误会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拉满的腰与腿陡然失力。 “啊!”一下子连根被含进去的陈时望双眼失神。 他叫得很好听,阮雀想多听几声,眯着眼开始在他身上大起大落。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那根几把进出的形态,耳边听着他情切的喘。 那么深入,不是不疼,但阮雀喜欢痛觉的尖锐,那种尖锐近似于快感了。 陈时望急,那情欲向上延申,在无意识中挺腰上前。 阮雀停住了,微颤着腿根抬起腰来。 陈时望茫然地看着他抽身离去,叫他,问他怎么了,欲望爬上眼框,结出红血丝的情网。 阮雀不知从哪拿出包烟来,食指在烟盒底下一弹,一根烟就自己蹦出来。他把烟含在嘴里,点出的火舔上烟头,“说了你要是动就不做了。” 他赤身裸体撩开纱帘,爬进飘窗台上,一声响,是窗户打开的声音,然后风鼓进来,纱脉脉地吹,他的身影也映在上面随风折摇,那一掐腰肢,是遒劲之源泉。 陈时望看着渴得不行,铁链一直在响,他像困兽一样,“我不动了,不动了,真的。” 阮雀怕烟吹进来,把脸半探出窗外,身子也就跪立起来,那腰那臀,压出一个勾魂的弧度。要是陈宅下面有谁此刻仰头,看也就看见了。 陈时望一叠声地叫他,求他过来。 一只手探出把帘撩开,指间夹着猩红一点,“等我抽完这根。” 阮雀靠坐在窗边看他,没拿烟的那只手向自己身下探去,淫靡的水声就那么补全了铁链响动的空隙,陈时望甚至可以看到嫣红嫩肉在穴口的绞进绞出。 男人太年轻就是不行,耐不住性子,这会浑身就跟烫过了一样,肌肉每一丝都紧绷。 阮雀的手一直在性穴里搅动,自慰给他看,直到烟抽到了头才碾掉走过去。 半个上身伏在陈时望炽热而坚硬的肉体上,手指在他鼻尖点了点,“你是我的小狗,知不知道?” 学不来陈时恭的那股威凛,阮雀举止间都带着点闲极无聊的逗闷样。 那根项圈现在在陈时望筋脉喷张的脖子上有点显紧,点头的时候硬皮套子碾在喉结上,“嗯......”浑身的难耐让他学乖了。 “你是我的什么?”阮雀的手微拢上那根胀到不行的几把上,感受到由那里带到全身的一个颤抖。 “小狗。”陈时望的声音哑得像呜咽了。 “小狗这次会乖吗?” 陈时望点头,又点头,因为阮雀的手裹住他上下滑动起来,他眼里全是渴望。 阮雀奖励地亲他一下,撑身骑上去。 他掰着陈时望的下巴让他去看,看他泛着水光的肉穴慢慢朝那根盘满青筋的几把靠近,然后抵上龟头打转。 那一瞬间,陈时望小腹绷得塌陷下去,几块肌肉分明得要断裂了。 阮雀的膝盖像两支分水的桨一样轻柔拨开,他的身子就那么滑下去,一滑到底。 链条的鸣响、自己的呻吟,陈时望全都听不见了,他只有一双眼能看见阮雀,一处性器能感受交合。 虚影重光中,阮雀真像自己欲望的主宰。陈时望看着他起落,裹挟自己上天堂。 阮雀见他目光迷离、意识模糊的样子,俯下身拍拍他的脸,又强调一遍,“不能自己动知道吗?” 陈时望懵着通红双眼点头,嗓子里的哑是渴望和委屈的极点,“再、给我一点......我是你的小狗......” 阮雀腰上又加了几分劲力,交合的响声在身下连成一片,“嗯......这样可以吗?” 陈时望的眼睛彻底失焦了,被驯化地丢掉了本能一样——他的几把粗挺兴奋得要把阮雀性穴撑裂开了,而他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把自己几把的使用权完全地交给阮雀。 他的嘴唇动着,阮雀却听不清,贴耳过去—— “是小狗......”陈时望口齿粘连地小声呢喃。 “......会乖的......”他还没嘟囔完,滚烫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喷射在阮雀的性穴最深处,射不尽地射,争先恐后地深。 阮雀在这炽热的快感中高潮了。 跌落在陈时望身上,余韵很久才过去。阮雀软着双腿下床,把那拷链解下来。 金属清脆地掉落地面,阮雀戏谑的去看陈时望,等一个醒过神来的三少爷的恼羞成怒,甩头就走。 没想到。陈时望靠过来,紧紧把他抱在怀里。 身体还烫,声音还哑,心跳还砰砰如捣,“......我这样你会喜欢吗?” 阮雀摸着他的头发嗯了一声。 陈时望把头窝在阮雀颈窝里面,“那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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