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做爱重演,他在门外这次 (第2/2页)
清晰可见。 陈时恭一点点地从阮雀长仰的脖颈进入——阮雀的喉间有一处敏感点,他们同居那几天试出来的——粗壮的几把抵到那个地方,细碾。 就像苍鹰啮咬白鸽,阮雀的双眼慢慢盛满无望的水光,凡是露出的皮肤都渗出缺氧的红晕,而他的喘息急促着,颤抖急促着。 直到陈时恭拔出来,阮雀咳出一腔涎水和泪水,他把手伸到阮雀下身,那里小穴的翕动也是急促的。 陈时恭退身而跪,把住他的小腿使力将他整个人往下拉,已经濡湿的小穴撞到了勃起的几把上。 “主人。”阮雀嘶哑地喃喃。他把自己的小腿架到他肩脊上,阮雀顺着蹭了蹭,蹭乱他的外套和衬衫。 陈时恭在他腿根扇了一巴掌以示惩戒,“我和你说什么了?” 阮雀银亮的泪痕上又续一颗滚落的水珠,“去看书......去玩,不许睡觉。”他的声息断续。 “你听了吗?”陈时恭又是一巴掌扇上去,覆在那已经浮出的掌印上。 泪水生理性的汹涌,阮雀眨眼,甩着泪摇头。 “不听话会怎么样,我告诉过你了。” 陈时恭的手指像是精密冰冷的机械钳,寻到阮雀那小小的阴蒂上掐住一拧。 与此同时,像咒语一样,门外响来一串刻骨熟悉的脚步声。 比起争鸣的痛楚和敏感,那声音太低了。 可阮雀的尖叫卡在喉咙里,他的脖子折往门的方向。 陈时恭的几把已经整根捅进去了,手指还揪着阴蒂捻。 敲门声,两下,稍停,又三下,永远不变。 陈时恭的几把直接抵在最深处磨着花心,不给一丝缓冲的余地。 “陈时恭,你干什么呢?” 阮雀的性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的娇生惯养了,必须要一根根手指进去扩张开才能行事。他之后经历的几个男人,都是自己的性穴去适应他们的节奏,没人再让自己慢慢适应,自己也就省去了这个过程。 被开发到现在,哪怕是这样直抵穴心的辗转反复,他也能从酸胀痛楚中偶然抓住一缕白光。抓住了,它就在穴里炸开。 陈时恭开始小幅度地撞击,在深底将性器浅浅提出,又顶胯全入。 阮雀的嘴大张着,无声的尖锐呻吟,他的脸仍面对着那扇门,快感泛滥出的口水顺着那一侧嘴角流下。 门外面再没有声音,也没有走开的脚步声。 阮雀知道自己该难过的,那难过应该像一把刀抵在心口,可是没有,他的心里只有一片空落落的迷茫。 阮雀困惑地转回头,既然心里的情绪无力支配表情,那表情就又沉沦于性器交合的快感之中。 陈时瑾把背身靠在那扇门上。 没人听得出来那喘息,那喘息行近于无,仅仅算是空气中的波动。可它执掌了自己六年的情欲起伏,日里夜里。就算压成片碾成灰,自己也能从中听出熟悉的节韵。 陈时瑾想笑,他知道自己该笑,这些年都走了眼,可是嘴角拾不起来,脑子里全是昨天陈璋问的话,问他当时有没有看到摄像头,问他是谁提的取消婚约。 和最后一句。 ——永远不要和有感情的人谈交易,永远不要和交易的人有感情。你现在搞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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