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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似乎是早已订好了位置,一到醉云楼,便领着卫绾向二楼走。 二人刚一落座,便有小二端着热菜呈了上来。 萧鸣道:“估计你晚上家宴也没吃饱,又点了几个,你先尝尝,舞会还要等一会再开始,不着急。” 卫绾微微惊讶,他看下头人多如涌,他们竟然还能有位置落座,显然是提前准备了的,“你何时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周前,听到会办舞会便提前订了座位下来。”萧鸣帮着卫绾洗杯具,末了看了卫绾一眼,难得开了个玩笑,“现在对你好一点,好让你将来舍不得丢下我。” 他面上神色淡淡的,语气也是一如既然的淡然,然而说出的话却不似那么正经。 卫绾失笑,他本想说自己怎样都不会丢下他的,但临到口边,又顿住了。 他学着萧鸣的语气,一本正经道:“那可不一定,我这人最不记旧恩,你若是以后对我不好,我也不要你。” 萧鸣笑了笑,右脸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两人今日这番说笑谁也没放在心上,却不想多年后一语成谶。 只是那时早已悔之不及了。 *** 四楼一雅间中,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随意落座其中。 门突然被人从外头推开,大步走进一个容貌俊俏的公子。 “楼烨呢?” “他不来了!”那俊俏公子抓着酒杯一饮而尽,没好气道,“说是什么要陪家中的小仓鼠,不来了!” “小仓鼠?”一旁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孙轩奇道,“楼烨什么时候养了一只仓鼠在家?” 本是懒洋洋地看着下方二楼某处的祁钰听见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视线落回下方,那两人依旧有说有笑的,其中一人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那杏眼的秀丽少年眉眼弯弯。 祁钰眼中笑意更深了少许。 “鬼知道呢!亏本公子还特地命人绕了路,要去接他。”邓霄翻了个白眼道。 孙轩笑道:“得了吧,你那日使诈将他灌醉,他估计还记着仇呢,只是忙于备考,无暇顾及你。他今日若是要来了,那你夜里估计得趴着回去。” 邓霄想到楼烨睚眦必报的性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还不是你们怂恿的,说他最近都同个小美人同进同出的,要看看人……” “说得好像你不好奇一样。” 邓霄哑然,又给自己添上了一杯酒,他目光转了一圈,突然发现还少了一个人,问道:“魏彦呢?也不来?” 孙轩道:“他近日看上了一个人,正缠着呢,听说那人乡试考得不错,要为那人庆祝呢!” “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邓霄嘀咕道。 “祁世子,下面有什么好瞧的,笑得这样开怀?”孙轩眼尖地瞧见祁钰勾起的唇角,不由得奇道。 祁钰乃镇北侯唯一的嫡子,镇北侯战功赫赫,手握兵权,如今在居庸关镇守。 自古功高震主乃武将大忌,镇北侯深知其理,却又无可奈何,为稳帝心,只能舍痛,将尚且年幼的嫡子送往上京,名为受恩,实为人质。 祁钰面上常挂着一副随和的笑容,看似平易近人,但相熟的几人却都知道这人不好惹。这几人家世背景都不低,但对着祁钰时,却都还是带着几分客气。 “没什么,”祁钰敛了笑,淡淡道,“就是方才看见一只小仓鼠,觉得有趣。” “不可能吧,醉云楼怎么会有仓鼠?”邓霄凑了过来,也朝着下方看了看,但除了人头,没看到其他的。 祁钰但笑不语。 正巧此时舞会开始了,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移到了泱河上。 祁钰轻摇着折扇,漫步渡出了雅间。 “爷。”邬应低声道。 “去楼府,再邀一遍楼三少爷,就说……”祁钰以扇掩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带着兴味的桃花眼,他瞥了一眼二楼近乎要挨在一起的二人,挑了挑唇,“就说这胡姬舞姿美艳绝伦,不光让人挪不开眼睛,也引得一只小仓鼠偷偷来看。” “……他若是来了,定然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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