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华夏上空的上帝之鞭 (第5/9页)
避免汉军损失,又可削弱异族势力。 这个方案看起来不错,其实,却是个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 曹孟德好不容易把匈奴人给分化成五部,你再把他们集合起来归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管,再让他们一起去打仗结成血的战斗友谊,这简直是,别人编马鞭你送牛皮—找抽。 大臣孔恂看出了其中的隐患,赶紧制止司马炎:树几能凉州造反并不可怕,可刘渊这小子若能平了凉州,干掉树几能,才是凉州真有难。他这一去,如蛟龙得云雨,绝非池中之物了。 就凭这点见识,孔恂就没白瞎他老孔家的姓。司马炎信了老孔,没让刘渊去,而是改派了三国单挑第一人文鸯去镇压。 孔恂只是坏了刘渊单独带兵的好事,接着,又出来个更狠的。 司马炎的弟弟,兼司马炎儿子司马衷的连襟,贾充的女婿、齐王司马攸,他直接劝司马炎:不除掉刘渊,咱们以后定不得安宁。 司马攸之所以如此忌惮刘渊,是因为,他无意中遇到一件令他坐立难安的事儿。 某日,司马攸经过九曲河滨,看见一帮人围坐在河边喝酒。喝酒就喝酒吧,这帮人还鬼哭狼嚎的,又叫、又哭、又唱。派人上前一打听,原来是刘渊为一个叫王弥的朋友回老家东莱郡(今山东莱州)饯行。 王弥,乱世枭雄之一,人称“飞豹”,关于他的事迹后叙。 派出去的人还回报:刘渊这小子在冲王弥哭着发牢骚呢--王浑、李熹等同乡很了解我,屡次推荐我,可有些人却向皇帝大进谗言。我本来就不想做官,这点你知道的(对,都知道你想当),但这些人进谗言,可能会使我葬身洛阳,哥几个再也见不上了。 其他朋友们也都一边嚎叫,一边大碗牛饮。总共没带几颗花生米,却一个个喝出了茅五泸汾的效果。 特殊时期公然聚集滋事儿,都是些社会不稳定分子,统统给我赋红码!司马炎动了杀心。 生死存亡之刻,老乡起了作用。 大臣王浑(裴楷的岳父),前面所提的欣赏刘渊的太原名流之一,因讨伐东吴时立过大功,深得司马炎信任。王浑与刘渊算是老乡,关系也较铁,向司马炎进谏:我们大晋正要向少数民族表明以诚信相待,用德政使远方之人归附,怎能凭连萌芽状态都没有的嫌疑,杀戮别人送来伺候的人质?这是要显示我们晋朝恩德不广? 名士就是名士,一番慷慨陈词,冠冕堂皇。司马炎最终放过了刘渊,也最终成就了一个楔进中原的异族皇帝。作为汉人,就凭这点来说,王浑没白瞎他起的这个名-浑。 历史上成功的枭雄性格百异,可有一点相同,即普遍轻财好施,舍得投资联络感情。如董卓,其发迹的关键,就是靠轻财好施,获得了大批羌族人的强力支持。 与此对应的反面典型,是“北洋之犬”冯国璋。冯从小生活艰辛,所以对钱看的比较重。当了总统进了京,见中南海湖中的鱼儿们欢快的游来游去的,老冯顿时两眼放光,犹如看见了一条条金灿灿的小黄鱼儿,遂派人一网打尽,送到市场出售。一时,北京各饭庄都在叫卖“总统鱼”。时有对联--“宰相东陵伐木,元首南海卖鱼”。 “北洋之龙”王士珍做总理时,冯国璋想让他派个人去拉拢广西督军陆荣廷,却又不舍得自己出钱。气的王总理大骂:这件事还不是为他?我一天到晚狗颠屁股垂似的,为的是谁?这一点钱,他还不往外拿。 也难怪,冯国璋做总统时,被总理、不蓄家财的“北洋之虎”段祺瑞玩弄于股掌之间。吝啬之人,格局往往不会太大。 刘渊则是这方面的正面典型,他轻财好施、招贤纳士,河北的名流不远千里,纷纷前来拜附。后文有个反面典型“西晋葛朗台”司马腾,因吝啬而丢命,再叙,先看刘渊。 刘豹死后,刘渊代父为匈奴左部帅,也终于当了官儿。西晋太康十年(289),晋武帝司马炎封刘渊为匈奴北部都尉。 后来,西晋朝廷又做出个更大的错误决定—任命刘渊为匈奴的五部帅,被分化的匈奴又迎来了一个雄才大略的准单于。 这是刘渊大难不死后的第一次后福,他的贵人毫无疑问是王浑。长期背运的人一旦转运,好运气会如钱塘江江潮般接踵而至,这可能也是宇宙万事守恒定律的一个体现吧。转运后的刘渊的第二次后福,接着也来了,贵人是? 人在官场混,首先你得行,然后得有人说你行,最重要的是说你行的人得行。具备了这些条件被提拔后,才没人敢说你不行,而且你说谁行谁就行。这次,说刘渊行的贵人,是前文所讲的西晋官场老油条--杨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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