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莫名其妙的匈奸--匈奴王允 (第1/4页)
第二章莫名奇妙的匈奸--匈奴“王允” 靳准,匈奴族,靠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儿起家,当了刘聪的老丈人,一跃成为匈奴刘汉政权的头号勋贵。 在五胡十六国历史上,这个靳准,留下了n个历史谜团,至今犹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扑朔迷离,就是那英也看不透、摸不清。 刘聪虽然宠爱靳准的女儿靳月光,可毕竟后宫美女太多,一时忙活不过来。上皇后靳月光,早已从情窦初开之季渐入虎狼之年,生理需求旺盛。 你无暇与我风花雪月、春风共度,那我就去呼伦贝尔大草原寻找一抹春天的颜色亲手送给你。月光终于春风暗度、红杏出墙,对象,是宫中的一个禁卫。 陈元达,就是因劝谏刘聪立后过多而被贬的那个大臣,可能是天蝎座的,比较记仇、腹黑,利用宫中的人脉狗仔队,收集了诸多证据,一本奏到了刘聪处。 居然敢给皇帝戴绿帽子! 盛怒的刘聪将陈元达制作的“大汉靳月光皇后偷情案”的卷宗扔在靳月光的脸上,让其自己察看。案卷里,主要是证人证言、同案犯陈述等。脸色煞白的靳月光略了一眼证据目录,未对证据发表任何质证意见,只是跪在地上嘤嘤的哭。 这等于自愿认罪。 那时不知道有没有认罪认罚从宽处理制度和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反正被害人兼主审法官刘聪是拂袖而去,准备择日宣判。 然而,第二天,靳月光服毒药自尽了。“嫁你两年,不及跟师兄两夜快活。师兄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水浒传》里中淫fu的战斗机“双潘”之一的潘巧云,怒怼丈夫杨雄的悲愤之言,可能代表了这一类女性的心态。 杨雄,人称“病关索”,“一个月倒有二十来日当牢上宿”,应该是因为身体问题逃避夫妻生活;而刘聪则是需要浇灌的花太多,应接不暇难免冷落了其中一朵。女人为此宁愿背上的yi 妇骂名、丢掉性命也不惜飞蛾扑火式的以身试“家法”、“国法”,寻找那一刹那的颤栗和由此带来的长久温柔。 可悲、可怜、可叹。可恨?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靳月光因“给天子戴绿帽罪”而自尽,可靳准毕竟还有一个女儿靳月华,仍受宠爱,故并未影响他在宫中的地位,他也从此开始了对匈奴刘汉政权的无尽折腾。 折腾的第一个突破口,是帝位接班人、皇太弟刘乂。 刘聪封刘乂为皇太弟、名义上的接班人,谁最不满?当然是刘粲,刘聪的儿子。靳准对此早有察觉,他联合王沈,共同煽动刘粲陷害刘乂。 陷害的过程基本上是老俗套,与唐代酷吏来俊臣所著的整人界的葵花宝典《罗织经》总结的陷害程序一样。 先是诬陷刘乂造反,将其抓捕。至于证据,人都抓了,证据想罗织多少就罗织多少,总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达到造反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的定案标准的。 刘乂毕竟身份特殊,为取证,靳准煞费苦心。 一是逼取证人证言。 按匈奴官制,刘乂有一特殊职称--“大单于”,依附匈奴的氐族和羌族贵族均归刘乂管。 靳准就把目光瞄准了这两支外族。他逮捕了十多位正在京中的氐族和羌族贵族,严刑拷打,逼其招出刘乂谋反的“事实”。这样,虽然只有言辞证据,可毕竟证人证言多,且各证言间相互高度“吻合”,至少达到批捕的标准了。 二是诈取物证。 靳准让刘粲告诉刘乂,京师将发生叛乱,赶紧让王府的人衣服内穿上铠甲以备不测。侄子的话,刘乂哪能不信?照办。 这招极其阴毒。因为,在古代私藏铠甲,是重罪,比私藏武器情节要严重的多。为甚? 你家里私藏个弓箭,可以说是用来打猎;私藏把斧头,可以说是用来劈柴;私藏个刀枪剑戟,可以说用来练武。藏个盔甲,你拿来干什么?这玩意儿除了上战场,还有什么用?防止跟老婆打架被挠? 再者,刀枪剑戟你找个铁匠铺叮当几锤,一天能造好多把。而制作盔甲,需要大量的铁锻造甲片,还要编织在一起、包边内衬,日常还要保养防止生锈发霉。造出来几十斤重,穿在身上刀枪不入,再配上易于操作的弩(弓需要专业训练),不需要太多专业训练就可大幅度提高战斗力,你处心积虑的费这么大个劲儿弄这玩意儿干啥? 当然是为造反!这就是统治者的逻辑。所以古代有限长不限短、限重不限轻、限弩不限弓、限甲不限兵的说法。历史上死于私购、私藏铠甲问题的名人真不少,如:平定七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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