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2 (第2/2页)
符合你对好人的判断,也或许是你初到这个陌生地方走投无路的恐慌,总之你选择相信他。 他对你很好很好,久而久之你把他的好当成理所应当,你们以家人的名义生活在一起。你恢复理智后,发现真的回不到原来的世界了,你郁郁寡欢,突然就理解了客死异乡的悲哀。 孤寂的,无力的悲哀。 于是你越来越依赖莆仙儿,这种依赖反而让他甘之如饴,甚至变得不合常规。 可你扪心自问并没有给过他什么好处。 陪伴?尊重? 你不觉得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值得他把你捧在心头,这应该是人与人之间相处最基本的东西。 当你问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时,他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牢牢关严所有门窗,然后紧紧从背后搂着你,滚烫的泪水掉落在你锁骨上。 昏暗的屋内,他委屈又害怕的念叨你是不是要离开他了。每每如此,你的疑虑为了安抚他没用安全感的脆弱性格而打消。 你毫无愧疚寄生于他,他心甘情愿供养于你。 这段关系畸形却也挑不出大错。 “阿菩,手还是疼。”莆仙儿又恢复正常了,满怀期待催促你。 你懒散瞥了他一眼,他连忙捡起地上的棉棒,浸透了酒精,不眨一下直接往最中间最深的口子摁下去,眼睛湿漉漉的,不盯伤口,只一心盯着你。 “啊嗯……阿菩……” 莆仙儿嘴里哼叫着,不像疼痛的隐忍声,到像自慰时快到顶点的呻吟声。 受虐的快乐。 这个小疯子有受虐倾向,你早就知道。 明目张胆求你勾引你给他一些身体上的疼痛,他手臂上的伤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他叫得那样放荡,每一个起伏的音调都昭示他身处极乐,你安静地看他脱光了在你面前玩自己的乳头,心中升起荒唐的念头——回应即回报。 莆仙儿的精液沾满你一手,你发现他那副文弱模样还能如此邪气,他永远清醒理智的眼神掺进了情欲,他的眼尾烧起来,像对镜描红的戏子,把眼尾描得上挑又糜红。 跪在你的身前,拼命将胯下那物什往你手心顶,汗珠和口水黏着在他并不细腻的皮肤上,“阿菩、阿菩、我把我的真心给你,我都给你,我、我呜呜嗯……我真的离不开你。” 你用指甲划过他的龟头,刚射过精还处在高潮的他,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安抚莆仙儿的话你已经很熟稔了,你们相拥,他看不见你的表情,当然看不到你的心不在焉,只是幸福的将这一刻当做永远。 小疯子。 可怜没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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