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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真的….才发现,有些事情真的就是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就像戏里演的那样。当我找了好几家的餐饮服务生的工作,不论内外场,都是给你等候通知的回应,知道了可能性不大的时候,骑车路过了一个小巷子,一家小店,但客人却络绎不绝,生意很好。接着,你看到店门口外面,贴着「徵工读生」,没想太多的,就拿了10元的履歷表,进去店里说要应徵,老闆接过手上,看了看我,装了杯红茶,就开始跟我聊,不是聊工作该注意什么,时薪基本工资多少,也不是问我有没有相关工作经验,而是聊人生甘苦谈…….。 「是的,这就是缘份,因为我跟毛哥,很聊得来,话很投缘。」 但也才知道,我没有什么料理的天分,只因为来了两个礼拜,那锅早班要煮好的玉米浓汤,我一直煮不出毛哥要的味道。而比晚近一个礼拜的新人,煮完一次后就上手了,也更明白,当初高中和嘉豪在三商巧福的时候,嘉豪说的那句:「巧福?很简单啦,调理包丢一丢,加热而已。」是的,外面的连锁餐厅,都是用这种方式来做品质控管,相对的没什么料理的技术。所以,你并没有比别人强。直到,在试着改善后的一个礼拜,也是志成问我要不要去台东,之后的隔天,毛哥就把我叫来。 「阿宇,我知道你很有自己的想法,当初我也觉得我跟你很投缘,但是我真的不能拿自己得生意开玩笑,毕竟我是老闆。那锅汤,你煮了两个礼拜,但瑋祥,才做两天,包含煮麵和调汤,都ok了,可是你却到现在还会有断麵,今天的汤也是,太甜了,客人剩下倒掉的很多。」毛哥说 「恩。」 「阿宇,我希望你能知道,因为我是老闆,真的不能拿自己的生意开玩笑,所以,可能之后的早班你会变比较少。」 意思就是很简单,你被砍班就这样而已。但在真正的职场,这可能是一件蛮严重的事情。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想,我又做了一个天下无敌白目的事情,就是跟毛哥说要请一个礼拜的假,出去走走,看回来能不能有所改善,而我才刚来不到一个月。虽然毛哥,嘴里总是说,这里就像家一样,你们也还是学生,想干嘛就干嘛,之前店里也有一个女工读生,请快一个月的假去日本玩,他也一口答应了,但是,这真的是工作大忌,我也知道,但我做了,因为,我真的好累…..好累…..心很累。 「我现在,还在想回去要怎么面对那锅,该死的玉米浓汤。」 「齁,昨天在车站的时候,都跟你还有方谷说了,这趟来台东,就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好好整理自己,剩下的回去再想就好了。」 「恩,也是。但我昨天真的哭得很惨?」我揉了揉眼睛。 「是啊,喔对,这里只有洗手台,没有镜子让你照。但你眼睛还是很肿。」那白痴笑的很开心,接着说。 「哇靠,昨天才三杯耶,三杯!威士忌还乱套可乐,你乱来一下就乾了,之后就在那边….呜呜呜。」 昨天,是我们三个人在台东的第一个晚上。早上志成的姑姑先是开着车,载我们去鹿野看完热气球,回到家吃完晚餐后,就坐着往都兰部落的末班车,去志成的外婆家过夜,在那放好行李,洗完澡后,那傢伙就拿了一罐威士忌,还怕我们不常喝酒,又拿了一罐可口可乐,就带我和方谷去他自称的秘密基地,但其实就也是他外公在田里,盖的铁皮屋,以前志成的外公常睡这里顾田,怕会有小偷来偷摘辛苦种的东西。然而,那晚,我真的哭的蛮惨的,因为酒精的催化,好像让我回到那小时候,突然找不到妈妈,嚎啕大哭的感觉。 「所以,你说了什么,和我对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志成说。 「有些记得,有些一点印象,但现在脑袋还是很重,突然想不起来全部。」 「哦,那我告诉你,你说的可多了,边哭边说,哭到有些话,我还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哭到我扛你到床上,你还继续哭继续讲。」 「恩,是雨柔吧?」我说 「我觉得她是引爆点而已。但后面让你继续哭的点不是她,因为你说完了。」 「所以就是,该死的学姊?」 「不,应该也不是,她也没什么好让你哭的吧,只是干走你两本心爱的书而已。」 「也是。那就是,该死的学妹了。」 「我不知道,因为哭的人是你,但我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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