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情绪都还未平复。
“夫君,那个老道算得可真准,贝贝以后可能真的会……是吧?”
孙氏有几个字并未说出,似乎是怕冒犯了什么?
安尹铭摸了摸美髯:“这,还不能确定,不过应该相差不会太远?”
两个人的话都有点讳莫如深,叶之秋听着若有所思。
玉荷院。
紫草正给芸娘在卸妆。
她把芸娘云鬓上的银簪子取了下来,有些愤愤不平的说:“小娘子,你也不看看四姑娘那得意的样子,在外浪荡了那么多年,还趾高气昂,真让人生气。”
芸娘轻笑一声。
镜中的美人儿伸手拨弄了一下青丝:“她从小就这么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与她何必置气?”
紫草把芸娘头上簪子都取了,把一头墨发放了下来,又用檀木梳细细了梳理一番。
她听到小娘子的话后嗤笑。
“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还有大亏吃。”
芸娘轻轻咳嗽一声:“紫草,你以后的言语要多加注意,院里人多嘴杂,小心祸从口出。”
紫草放下檀木梳,忙正色道:“我知错了,小娘。”
崧柏园。
安贝鈅坐在桌旁,他敲击着桌面,慢慢思索着白日里的一切。
乔氏盯着灯光下的男子看得目不转睛。
“娘子,你觉得大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乔氏掩嘴一笑:“夫君何必忧愁,大妹妹她说的只能是真的,夫君以为呢?”
安贝鈅嘴角上扬:“夫人观事向来通透,得妇如此,夫复何求。”
小白的神识继续在蔓延。
菡华居。
老太君已经收拾妥当,安逸的躺在床上。
萱草则熄了灯躺在榻下。
“萱草啊,大小姐今天的一举一动你可看仔细了?”
“回主子,萱草一直在仔细观察,萱草觉得大小姐与在老家行事并无相差。”
“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流落荒原,还失去了记忆,老身始终觉得此事只怕背后隐藏了什么?”
萱草小声的问:“主子可是想到什么了?”
“想到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贝贝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从明日起,你把绯草给大小姐送过去,叮嘱她注意四姑娘的衣食住行,不能再有差池。”
“是,主子。”
叶之秋切换视角来到了水韵居。
安尹桦正喝着酒。
王氏好奇的说着:“你说前些日子来的那个老道是不是真的是个得道高人?”
安伊桦闻言大笑:“如果不是,大姑娘怎么会恰巧在他说的那个点回来呢?”
王氏点点头:“夫君所言甚是,那这么说来,他口中所言的也会成真?”
安伊桦听到这个话后,脸色沉重了:“老道所说的你莫不是忘了,以后切莫再提此事。”
王氏用手掩嘴:“我刚刚一时情急给忘了,以后一定谨慎些。”
小白:“大人,那个老道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讳莫如深?”
叶之秋略微想了下:“应该和安贝贝以后的运程有关,或者……”
她欲言又止,正想再说,紫菀进来了。
“姑娘,可是洗好了?”
“洗好了。”
叶之秋在浴桶其实泡得有点久,只是热水解乏,她舍不得出来。
紫菀拿着早已备好的衣服进来,一边伺候着穿衣一边小声询问:“姑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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