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知道这件事是皇帝下旨要求的,当然得好好办。
官府那边也要求里正们挨家挨户分发小册子,讲明厉害关系。都不敢不重视。
现在靖陵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牙牙学语的小孩子都知道喝水要烧开,不能喝河里的脏水。
几人来到张大夫所在的益丰堂,自从张大夫在贺少瑾家里认识了林晚后,两个人也算挺熟了,见他们过来,张大夫亲自领着几个人去库房走了一趟。
有张大夫看着,益丰堂当然不会出什么问题。还有三个医馆没走过,等到那三个医馆走完了,靖陵的准备工作也就算就绪了。
到那时,刘炳良就得去周边州府转转,林晚与尚致远则会留在靖陵。
刘炳良几人在张大夫陪同下,从库房出来,穿过医馆候诊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有女子的声音道:“叫你们张大夫来,叫他来说说,怎么我吃了你们给开的药,钱花了不少,病就是不好呢?”
“杨太太,张大夫现在不在,要一会儿才能回来,你看让柳大夫给你看如何?”
“柳大夫,算了吧,上次就是他给看的,药吃了一个月,没用。张大夫做什么去了?”那女子不耐烦地问。
刘炳良几人都听到了,便站在门口没走,示意张大夫不急送他们,先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杨太太,您找我?”
“张大夫可真是大忙人哪,找您给看个病可真不容易。”那杨太太语带讽刺地道。
“哪里,太太您说笑了,最近事情事多了点。这就给您看看。”本着和气生财的想法,张大夫也不跟她计较,只笑脸以对。
真想计较的话,这一行是没法干的,每天见的人多了,那可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奇葩从来都不缺的。
摸了摸脉,又看了看柳大夫先前所开的药方,听了杨太太的主述,张大夫道:“柳大夫上次给你开的药还是可以的,还照那个来开方就行了。”
杨太太一听,就觉得张大夫这太敷衍了,没把她当回事是怎么的?就觉得张大夫是不是把她当傻子哄啊?药方都吃了一个月了也没什么好转,还让她吃这个?
气恼再加上之前等待的烦躁让她忍不住发作起来,将那药方“啪”地拍在桌子上,高声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不是说了吗,吃那个药没用,我都吃一个月了我不知道啊?怎么还给我开这个,你们要是不能治就直说好了,别耽误别人看病。”
张大夫听了这些,气得脸都青了,医馆里看病的人那么多,这事要是坐实了,对医馆声誉肯定会有影响的。
疗效是一个医馆生存的基础,如果口碑不好,慢慢的医馆就开不下去了。毕竟如果声誉不好的话,就没人来请他们看病了,谁都只有一条命,哪个愿意给庸医做实验呢?
张大夫不善于跟人口角斗嘴,指着杨太太哆嗦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炳良带着林晚两个人走过来,拿起药方,顺手切过杨太太的脉,也点点头,道:“张大夫说的不错,就用这个药方行,消痰化积化淤血效果不错的。”
杨太太认得刘炳良,知道他是济生堂台柱子,如今的医令,本以为他给看过了就应该没问题了,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说法。
“你们,你们认识才互相护着是不是?那就不管别人的身体健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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