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赋又好学,更不乏医者宽仁之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了点胆色,刘炳良这次带他来也是想让他多点历练,以后能独当一面。
杨慕生便放下手头的事情,走过去,恭恭敬敬地等候林晚吩咐。
林晚让青玉给他挪把椅子过来,又让谢振勇也坐下,然后道:“小杨,你给他诊诊脉,他晚上睡觉时脚背会疼,详细的你问他,你想想他的问题出在哪儿?”
谢振勇一听,高兴了,林五小姐以前不发话,这些大夫谁都不给他看病,他可不敢跟这些大夫来硬的。看来自己这几天工夫没白费,林晚这就算是原谅他了。
不管是谁给看的,反正她既然接下了这个事,杨慕生要是看不好,那杨慕生的师傅刘炳良和林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谢振勇对这点看的很明白。自然就很配合地任由杨慕生给他看诊。
“脚背哪里疼?”杨慕生问。
“这儿。”谢振勇指着脚趾头往上第一、二足趾之间的位置道。
“除了这里,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林晚一听杨慕生的话,便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这确实是个有天赋的。
谢振勇摇摇头,从脚背太冲穴附近往上划线,一直指到胸部乳下外置,“这一条线都疼。”
林晚笑着问杨慕生:“你可看出来什么了?”
“是不是肝经有淤血?”杨慕生猜想着,他缺乏自信,不太敢肯定。
“没错,就是肝经淤血,针灸就可以了,你想想扎哪几个穴位合适?”
林晚这样说,杨慕生觉得自信了一些,试探着道:“可不可以针太冲、期门、阳陵泉?”
“你说的太对了,你给他扎吧。”
“哦哦”杨慕生连着被夸两次,自信心大涨,高兴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客观地讲,杨慕生的选穴很是精准,太冲和期门都是肝经要穴,阳陵泉是筋会穴,可以舒筋止痛。配伍的确实精当,可见基本功很扎实,缺的就是经验、自信和胆色了。
谢振勇虽然对杨慕生给他扎针这个事有一点抵触,但他不敢反对。便想着总不至于穴位都扎不准吧,疼就疼点,能好就行。
不过杨慕生没给他挑毛病的机会,下手快准稳。等到针起出之后,那股白天残余的抽痛感竟减轻了。
“你再给他扎几天就没事了。就这样扎,做的很好。”
杨慕生腼腆的挠挠头。知道林五小姐这是在找机会提携他。他嘴笨,想感谢却总觉得只说几句感谢的话太苍白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大师兄远远看到他那样,跟周围大夫打趣道:“你们看我师弟那傻样,太老实了,不会说话可怎么办?你们谁有合适的姑娘赶紧给他介绍介绍,要不他那傻样还不得打光棍?”
他说话声音不小,大家都看着杨慕生乐,这一场大疫情,经过三天,在他们手底下扑灭了,那种心里的畅快藉由这玩笑,吐了出来,痛快啊!
整套的措施早在疫情发生之前就都安排好了,这一次过来,不过是按部就班的实践下,每个人上手几个病人对这病也就都熟了。
药方都有现成的,针对每个患者,只需要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和寒热轻重程度等情况对药方做一下加减即可。这些他们都是能做到的。
光是这几天,每个人的看诊量都不少于二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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