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第4/4页)
相向,只是没料到,这位英勇无比的平原侯爷不会躲,生生的挨了这一下。 御书房内,圣上正烦心,郑国公已然几日不上朝,还指使他,丑人多作怪,“你去,别半死不活的,直接死了了事。” 又道,“手脚干净点,若是让他看出来了...”未尽之言,遐想无限,但是,谁也不能拿着九族的命遐想,暗卫恭敬万分的一闪,没了踪影。 宋巅清醒后,叫来私兵,郑国公拿着圣上压他,此时的林水怜又不知情况如何,西府怎么都不敢这么对他的小妾,他相信祖母有这个分寸,必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或者是郑国公的阴谋手段,如今一切未知,只有先找到林水怜,看她再定。 郑国公府中并没有接应之人,只能先熟悉地形,来一场硬仗,把值钱的东西趁夜送至城门外,准备了路上的行囊,宋巅决定去永昌,那才是他的大本营。 明月如钩,漆黑的夜间最是作乱的好时机,圣上今日心血来潮,微服出行,前来看看他破格亲封的丹阳郡主,郑国公如今全心扑到林水怜身上,见她稍微清醒了,正小口抿着老奶娘喂的粥。 斜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神色,简直扎的圣上一颗心都快成了筛子,对着他就是一股子哪凉快哪呆着的蔑视,对着那个不男不女的闺女倒是紧张的很,酸溜着凑近前,手中扇子吧嗒展开,一幅桃色春图,美不胜收,酸溜道,“听说你活不下去了?” 郑国公一记冷眼丢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圣上自然轻松抵御他放的冷气,待床上的女人抬起头,他才看清了容貌,嘿,真是和那个不男不女的长的没一处像,反倒是有几分郑国公幼年时雌雄莫辩的白净书生样儿,这么一瞧,顺眼多了,可惜,眼睛里没有他当年的神采。 “活着多好啊,有我在,大晋朝你横着走,随你肆无忌惮,可好?”圣上本就是个美貌男子,穿着华贵的玄色长衫,犹如天神下凡,往那里站着,便是气势非凡。尤其当他放柔了神情,信誓旦旦的与你道,有我在。 这是多大的力量和光芒,林水怜记得很清楚,在她最绝望无助的夜里,有个男人手挥桃色扇面,字句铿锵。 郑国公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他身上,幼时跟着他后屁股的牛皮糖长大了,真是感叹岁月如刀,有鬼斧神工之力。 林水怜态度有些软化,不惧怕抗拒,喝了粥,跟着去沐室梳洗。郑国公领着圣上去前厅用膳,厨房里早就热火翻天,攒足了劲儿想显摆一番。 国公府的守卫非常严谨,何况圣上还在府邸,宋巅不知情,依旧决定半夜时分动手,埋伏在围墙四周,买通了个夜间运潲水的车夫,院落里曲径幽深,灯火通明,一夜不熄的,宋巅命人先烧了后院的马房,声东击西,很快尖叫声传来,有人迅速扮成了小厮模样去敲祥得堂的院门,守门的老远就瞧见火光冲天,连忙抽了栓,让人进来,“快点,国公爷让你们速去帮忙,不得惊扰了圣上。” 圣上每月都有几天酒醉宿在这,多见不怪,侍卫们不疑有他,纷纷舀了水桶去救火。林水怜夜里睡得安稳,宋巅可算瞧见了人,却脚下生根,他的林水怜该是胖乎乎的缓和人儿,为何抱在怀中轻飘冰冷,伸手摸了把脸蛋,鼻息均匀,松下口气,抱紧了人,出了院子。 郑国公此时正被圣上压着,那人一张魅惑的脸庞如沐春风,带着点儿晕眩。 单手抱着他翻转,两人位置变换,脸颊贴着他的,感受着炙热的温度,摩挲着舔舐,“别着急,今日送上门来,没有推拒的理儿。” 圣上日日梦中皆与他欢愉,但现实里,真正的也就这么一回,此时难免臊意升起,张了嘴想反驳,被那人一口吞下,大舌粗粝扫过他贝齿,勾着软滑的舌头交缠抵死,猛烈恣意,浑身酥麻的厉害,这是他爱慕了一辈子的男人,且他们正做着最为亲密之事,他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显出长衫下精悍腰身,静谧的屋子里,水迹声阵阵。 暗卫们都不敢离得太近,大太监守在门口,对着里头各种各样的摔打叫喊声视而不见,眯着眼定在远处,挥手示意让暗卫去解决,别惹了主子兴致,否则遭殃的可就不只是他们了。 宋巅这一行异常顺利,直到出了城门,怀中的人仍旧没有声响,掀开披风,拇指掐了下她鼻中,哼了声又没了动静,等到驿站,设法寻个大夫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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