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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了吧?” 印象中司徒很少对他自称“本王”,除了那次的惩罚,一旦有了这样的自称,就意味著拉开两人距离的悬殊身份,还有司徒那一触即发的暴虐和阴晴不定。 婴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背後贴著男人的胸膛,能够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可是心底却是一股一股止不住地凉意,冷得他暗暗发抖。低垂下眼眸,习惯性地用两排长睫遮挡住眼底流露出来的种种心思,忘记了他此刻是背对著司徒,也忘记了房间一片晦暗,许久才听见自己带著颤音的声音,脆声说道:“想……奴才想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带著谄媚阿谀的意思,而是简单地陈述著自己的答案。 男孩身上的单衣,两片连襟交叠在胸前裹好,一根腰带系在腰间扎紧,勒得他的腰肢更显纤细。 司徒的手向上,从衣领处下手,拉开两边的衣襟,露出底下白腻一片的胸口。另一只手搂在男孩腰部收紧,将他牢牢摁在怀里,手指弹拨,揪住他乳珠上的那个桃花坠子,轻轻拉扯两下,继续问他:“喜欢本王给你的这个礼物吗?南疆上贡的沥青鸡血石,整个皇朝就那麽一块,全打磨成了这两朵桃花,逼真得宛若实物。”伸出食指,戳弄著他的乳头,问题里带著司徒一贯的恶劣。 似乎有湿意在眼眶里打转,婴宁暗恨自己的不争气,想到自己这副在药珠药性和锁环佩下受尽折磨和日渐淫荡的身体,那股委屈和辛酸止都止不住。可是,不能在惹司徒不悦的吧?婴宁低著头,嗫喏著回答:“奴才喜欢,谢王爷赏赐。”没有必要去问司徒为什麽要这样对待自己,他在司徒眼中,恐怕不过是个兴起之时可供玩弄的下贱娼妓罢了。 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搓圆捏扁,还不是那人一句话的事,除了违背本心逆来顺受,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司徒看著缩在怀里的小人儿,低垂著小脑袋,紧贴著的身体有细微的战抖,若不是他抱得这样紧,也不容易察觉。屋内光线昏暗,只能隐隐看见婴宁侧脸的曲线,一直延伸到锁骨下方,端的是形容姣好姿态凄楚,叫人怜惜。 本意是想要羞辱他,却在看见他薄薄瘦瘦的身子而失神恍惚。 司徒觉得,这个叫婴宁的小东西影响自己心神的次数,实在已经够多了……多到成了一种威胁。自小在皇权争夺中长大,在疆场战争里打磨厮杀的端卿王爷,何时会被任何人任何事物而左右?心底愤恨之余,却升起了一个更为可怕的想法:他要毁了他,亲手毁了他。 伸手一扫,桌上的茶杯水壶尽皆落地,“乒乒乓乓”一阵脆响,婴宁的身体被压倒在圆桌上,司徒的声音隐含著熟悉的暴戾和阴冷,对他说:“今晚,本王要用你的身体,你就做好本分好好地伺候本王。”像以前一样,突然爆发的怒气和冷酷,婴宁依旧捕捉不到缘由。 司徒的手从背後伸进去,撩开下摆,扯下里头的亵裤,直接褪到膝弯。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觉得有些阴凉,司徒用力地拍打他的双臀,一只手摁在他的後颈,将他的上半身死死摁在桌面上,冷冷的下令:“双手放到身後,没本王的允许,不准放下来。” 方才被司徒拉松的衣服半挂在身上,胸前有大片地方是裸露的,贴在木桌上,那冰冷坚硬的质感还是叫他发了个颤。发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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