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第2/3页)
情还未定下来,那他们经过讨论后,肯定也会勇敢地站出来。 一位副将道:“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管,剩下那群人里,职位最高的好像是那个姓武的,是不是?”他说着,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此人是肃卫军出身,无论后面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与咱们无干。” * 虽然副将们商议好了要走,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众人只是先将细软搬到了城里,然后再探探云维舟的口风,只要对方松口同意副将们不用留在江南等候调查,便可以启程走人。 眼下正是深冬世界,副将们想着最好赶在正月开朝前回去,否则京中一封调任的旨意下来,指不定就有哪个倒霉蛋得被迫接下季容业的未竟之业。 ——他们不是不愿意替孙相做事,奈何季将军尸骨未寒,杀他的人虽说好似跟问悲门没有关系,却不影响众位副将觉得江南风水不好,有违他们的养生之道。 副将们离开千庄,他们的屋子虽然还在,却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怪异感。 那些家世不错的将领们离开后,就只有武曾瑜等本来就在季容业手下干活的中下层武官还待在千庄。 武曾瑜在军中也算老资历,虽然意识到眼前的包袱过于烫手,奈何她也没有更合适的出路,只得老实接了下来,继续兢兢业业地办差。 她用心约束士卒,不许手下扰民,除了没存在以外,一切都没什么不妥。 “……” 天刚濛濛亮。 武曾瑜觉得自己一定是睡懵了,否则不可能一大早就在门口看到了朝轻岫。 毕竟她住的地方,位于营盘中部,想要溜进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能是因为武曾瑜的表情过于复杂,朝轻岫便解释了一句:“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偷潜入营。” 武曾瑜平静:“此地只有千人,恐怕挡不住朝门主。” 朝轻岫:“素闻武大人治军严谨,要是这支队伍一开始就由武大人训练,纵然武林高手,也未必能够轻易闯入。” 客气几句后,朝轻岫直接开口:“武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带兵去鹤山?” 武曾瑜:“屯田使的文书下来后,我就动身。”又补充了一句,“选择在鹤山屯田,只怕短时间内难出成绩。” 其实武曾瑜并不是个缺乏耐心的人,去山地那边开荒而已,多辛苦几年,总是能将事情办成的。 就是不知道朝中那些大人能否接受她开荒的速度。 当然就算朝中大人们能接受,天子能否接受也不大好说。 朝轻岫声音温和:“难出成绩也有难出成绩的好处,一两年内看不到进项,朝廷就不会继续往江南加派人手了。” 要是将一直在训练的士卒跟平日种田战时打仗的士卒放在一起比较,那不管是战斗力还是资源消耗,前者都要比后者高得多。 孙侞近当初能哄得天子将屯田兵迁到江南,理由就是江南富庶,在此屯田必然大有收益,效果跟多置了些皇家农庄差不多。 要是季容业主持此事,会将耕好的熟地当荒地圈到手中,然后再借机威吓本地富户,若是有谁不肯奉送财货,就圈走对方的地,一来二去,定能积攒下足以奉送回京的银钱。 至于武曾瑜,就算她想这么做,也没有那个底气家世这么做。 * 最近几天,云维舟的情绪还算不错。 通过张伯宪的帮助,她对季容业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云维舟将问得的消息传至京中,根据张伯宪提供的线索,在京里的花鸟使也很有效率的查到了某些消息。 季容业手中果然有一笔隐财,仔细算算,足有七八千万钱,换算成白银的话,就是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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