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112节 (第2/2页)
尴尬,商淮问:“陆屿然回来没?” 温禾安摇头,问:“出事了?” 商淮颔首,又道:“现在没事了,已经解决了。” 天色渐晚,暮色已深,陆屿然自空间裂隙中踏步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摘下手套,抚了下眼睛,没有第一时间进门,而是抵在门框上靠了会。 他不是个容易受外界影响的人,心境不稳也做不成这个帝嗣。 但江召的话仍然一个字一个字止不住在他脑海中浮现。 心情差到极致。 陆屿然跨进庭院,商淮和温禾安原本就在院子里说这次的事,现在齐齐看过来,商淮早就从巫山执事那知道他动用了雪眼,对他眼前的白绸也是见怪不怪。 雪眼是陆屿然较为强大的手段,有着蛮横不讲理的攻击性,一旦出现,遭殃的都是对方,对陆屿然本身不会有任何影响。 他只是有些诧异好奇。 什么人啊,短短时间内,能将陆屿然惹到这种程度。 “外岛上救下的那些人我让石匀他们安排看管了,都是凡人,受了吓,先让他们定一定,明日挨个问问。”商淮对陆屿然如是说。 “先这样安排。” 陆屿然漠然颔首:“你去跟王庭的人交接,警告江无双。王庭若是想开战,今日之事,就尽管再做一次。” 商淮神色严肃起来,抓着四方镜就出了门。 温禾安是第一次见陆屿然白绸覆目,她贴近仔细看了看,皱眉,轻声问:“有没有事?” “没事。”他闭着眼睛,但灵识能感知到她,身体也能,她的呼吸离得很近,就在跟前,“压制灵力。” 温禾安看了看,指尖轻触白绸,感受他凝然一滞,而后眼皮颤动,问他:“能摘吗?” “我看看。” 陆屿然抓住她的手,没有说话,但带着她的手往绸边一拽,扯落,绸缎掉在她的掌心中,眼前乍然流泻银光。 她凑近了看,发现他眼仁色泽半圈深,半圈浅,浅的呈霜雪之色,浓密眼睫上沾了层冰晶,眼神有种与平时不一般的深邃。 藏着她看不太懂的晦涩。 对视两眼,陆屿然倏的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跟前一带,俯身,睫毛低垂,唇旋即压下来。 因为用过雪眼的缘故,他身上温度很低,唇角泛凉,雪意深浓。冰清玉洁的谪仙公子,抵开她时,却有种忍无可忍的意味。 和陆屿然接吻,不论节奏舒缓或是急骤,温禾安总能从中感受到他的情绪,或缱绻深情,或满含情欲,难以自持。 这次不太一样。 她舌尖麻,指尖也麻,恍惚之中,也能察觉到一点不对。他动作那样重,不留喘息之机,情绪却压在冰层之下,压得极深。 什么意味都有,唯独情欲不重。 良久,陆屿然放开她,温禾安脸颊已经漫开一点红,唇珠颜色艳极,像枝头熟透的果子,她抵抵舌,说话时都觉唇齿间满是惊心凉意:“怎么了?” 陆屿然看了看她,任由她将手抽出掌心,站在檐下平复了会,承认自己真是,被那些话刺激到了。 他哑声,摇头:“没什么。” 就在此时,商淮身边的从侍进门,朝陆屿然和温禾安见礼,恭敬地道,若是二少主想要详谈和天悬家的合作之事,今夜便可。 温禾安温声道好,转头对陆屿然说:“我方才和商淮说,想请他的父亲用第八感审穆勒,现在是要谈谈酬劳和时间安排。” 陆屿然没说什么,站在原地看着,冷淡得不成样子。 温禾安确认他真的没事之后,方才转身,谁知才走一步,手腕却被一股力道扼住。 她抬眼,朝后看,见陆屿然看过来,搭在她腕骨上的手指冷白匀称,骨节分明,分明也没用什么力,却有细小的经络攀附上去,力量感蓬勃昭然。 他临时变卦,改变态度,掀眼望过来:“陪我。” 不是请求。 像某种确认。 温禾安没见陆屿然这样过。她皱皱眉,权衡没一会,决定暂时将天悬家的事放一放,今夜先留下来将他们之间的事理顺。 帝嗣傲气,嘴上永远说没事。 肢体与行动倒是,诚实很多。 “好。”温禾安手腕一动,顺势往下,牵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翻出四方镜,说:“我跟商淮说一声。” 陆屿然将她带上楼,门推开又关上,温禾安一只手在镜面上划动。他打了盆水,沁了沁手,甩掉手指上结出来的一层霜花,期间,漫不经心丢出一句:“让他今夜别回来。” 温禾安下意识嗯了声,疑惑的尾调。 陆屿然置若罔闻,他身段笔直颀长,靠在整面书柜下,不紧不慢地牵住她的手,在灯下扫了眼,问:“指甲,要现在剪吗。” 第82章 看看看 书柜正靠着一面窗, 半开,夜火流光,银辉满地, 清风徐徐引来, 温禾安反应了会,听清他话里的意思,眼睫轻颤,有些惊讶。 有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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