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138节 (第1/3页)
这条消息没有救他的命,锁链如利箭当胸而过,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洞周边,有熊熊火焰烧起来,像火中浇了油,那人连痛哼都只出了两声,就飞快的在火中化为一片薄薄的灰烬,碎尽了。 山荣目眦欲裂,他不敢置信,他们来给这样的消息,这回没有任何伤害她的意思,她竟敢?! 温禾安料理完一个,留下了山荣。 她垂着眼用手帕擦了擦手,丢到一边,撩起眼皮看他,似在感慨:“说起来,我们是老朋友了。” 山荣崩紧了齿关,从齿缝中逼出一线声音,说不出是气愤,还是痛恨,因为情绪深厚,字音都发抖:“果真,公子太过好心——” “不。是我太好心了。” 温禾安打断他,她手一挥,一个小小蕴镜就从他衣襟下飞了出来,蕴镜是单面的,只能传递,不能通话,她知道那边一直在听着这边动静的人是谁,视线落在山荣臂膀上,眼皮冷薄,褪去温柔,竟也现出肃杀之意:“几年前,你重伤,命悬一线,你家公子跪下求我。” “我不该救你们。” 锁链将山荣的臂膀寸寸绞碎,山荣被扼住咽喉,一句话也吐不出,冷汗涔涔,瞳仁放大,温禾安没再看一眼,她转身直视着那面蕴镜,与人隔空对视。 “江召。”她说:“你连求和示好都不敢亲自出面,心中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与背叛者没有和解余地,你我之间,生死而已。” “我不需要任何来自仇敌的提醒。” “不论你是念及过往,还是当日我对你施以援手的恩情,我现在告诉你,通通没有必要。” 温禾安不喜欢和仇敌之间纠扯不清,火焰燎遍了山荣全身,生命气息在飞速消散,归于寂无,她低垂着眼睛,冷漠又直接地道:“我再心软,也不会在麻烦缠身的情况下救一个王庭质子。决意搭救你,是因当日情形,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你求我时,像我一位故友。” 也是血,是咽不下的屈辱,是少年下跪求人时折碎的背脊和哽咽的声腔。 救他, 像是在救曾经的自己。 那种情形,她没法不受触动。 温禾安小拇指无意识地动了下,恢复平静,说:“你不必自困,这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下次见面,希望你我之间能有个直接的了断。” 她伸手,捏碎了蕴镜。 窗外,一道人影靠在漾动的结界外,结界没有阻拦他,他看着单方面屠戮的战局,听了好一会。 第97章 弯月如钩, 结界中散有萤尘和火光,蕴镜碎裂后掉到地面上,琉璃般的光泽被鲜血洇透, 温禾安将结界收了, 朝陆屿然走去。 他掐着最后几句话到的,踩着晃动烛影踩进来时悄无声息,衣袍纯白,发带绸黑,才到时姿态绷得有些肃直, 现在松懈下来,因为来得急, 身上还携着未散的夏夜青竹和露珠香气。 “两位八境,他自己没现身。”温禾安抬睫看他, 从垂地的袍尾到松垮的衣领, 意识到某件事,问:“你看到消息就过来了?” 陆屿然朝她伸出手, 并不否认:“嗯。” 温禾安顿了下, 没怎么想就将自己的手交到他掌心中,次数多了, 她能察觉出他某种自相矛盾的隐忧,想了想,低声说:“你处理手边的事重要, 不用着急过来,我会等你的。 ” “除非圣者出手,别人伤不到我。” 她又说:“除非你来, 我不会跟其他人走。” 陆屿然被这种氛围和字眼润得愉悦地摩挲了下腕骨,也知道自己的毛病, 应了声,说:“后面会好点。” 想到方才听到的话,他撩撩眼皮,不经然问起:“故人是谁?” 温禾安沉默了会,半晌,吐出两个字:“李逾。” 李逾。 九洞十窟的少门主,陆屿然对他有印象,不太好的印象,也知道最近温禾安在跟此人接触,但:“你与他很熟?” 只有关系相当不错,才会因为相似这个原因而去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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