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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惕道:“我可不好骗,你们这两个狗男女,一看便是没安好心。” 南烟磨牙,将椅子挪了挪,靠近席秀,开口先纠正道:“你别一口一个狗男女,我同他清清白白,什么关系也没?” 她见席秀不信,解释道:“你也看见了,我同他宿在一屋都是分床睡,我还是睡在地上那个,你说一个男的这样对你,你能同他鬼混到一处?” 席秀眉眼微动,眼神纠结。 周时生听着南烟的粗言鄙语,看了眼地上方才掉落的枕头,上前将枕头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 只他一边拍着一边想,南烟方才那话,显然是未瞧上他。 席秀看向南烟,仰着下颌,“口说无凭,我如何才知道你真是南烟。” 南烟届时只要入了长安城,过往识得她的人自会证明,只南府确实已为她举办葬礼,到时候她要如何自处? 最重要的是她并不想回南家?但对于此时的南烟来说,自证身份是十分必要的,只有这样,席秀才会开口。 南烟垂眸思索,身后,周时生则开口问道:“南烟母亲炳熙于永安二年身故,南府对外称作病逝。” 席秀瞪了他一眼,没理会。 南烟却忽然有了思绪,她道:“永安二年,母亲南下未归,父亲不久对外称作病故,我未见得她尸身,多年来一直寻找。她是北燕孤女,少时与我父亲相识,而后嫁做人妇,你与她是在何处相识,那时是多少年?” 席秀依旧不信面前这二人,但南烟身后,周时生目光冷意十足,,她有些怕这人,于是迟疑片刻,还是应道:“是永安二年、夏初,那时我十一岁,在盛京附近一处村落遇见的她。” 说到这里,席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周时生与南烟却同时陷入沉思,盛京离长安城数百里之遥,太远了。 “我父母早亡,幼时被姑母卖入戏院学戏,因着吃不得那苦楚,趁机跑了。” 她抬头看了眼南烟,眼神闪烁,“你也知道,那时我还小,没什么本事。在街上流窜,最后实在饿得受不住,开始偷包子吃。” 从最开始偷包子到后来胆子大了开始偷钱,结果一次失手,被炳熙抓住了。 炳熙收养了席秀一段时日,那时候,炳熙时常消失不见,但离去时总会留给席秀一笔银子让她可以借此生活一段时间。 那一年夏末,炳熙突然说她有事走不开,拜托席秀去长安城找她的女儿炳南烟,替她稍一句话给她。 她当时应了下来,但在去长安城的路上被此前戏院的人抓住,席秀是他们从她姑母手上买下来的,花了银子,自然不能白白让她跑了。 席秀在戏院里干了三年杂活,待年长后手脚利落,趁机离开了戏院。 那时她想着去找炳熙,却再未发现她的消息,她无处可去,想起炳熙三年前拜托的事,便去了长安。 南烟听完这番话,天已大亮,她默不作声的出门,去找小二要了吃食与笔墨,自行拿进房,交给周时生与席秀二人后,去了书桌前画像。 席秀手被绑着,自然无法进食,她看向周时生,却只见周时生正侧目安静的看着南烟。 她也倔,没开口求情,依旧被绑在椅子上饿着。 南烟将画像画好后,再次来到席秀身前。 她见席秀身前的饭菜未动,突然醒悟。这人手被绑着,如何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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