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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可偶尔也会有隐约冒出头来。这时候已经将那样的话全数说出的纪鸾音反倒没了顾虑,反正,反正她现在是瑶光嘛。 萧天时木愣愣地盘坐在床上,纪鸾音又挪了挪身子,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赤裸着的自己全然压到了对方的身上。年轻人充满弹性的嫩滑肌肤果然舒服,纪鸾音忍不住动了动大腿,轻轻摩挲起了那如玉的肌肤。 本就温热的肌肤似乎被磨出了火花似的变得越发灼热,纪鸾音只觉得浑身上下尽数被烈火包围着,发烫的脸颊羞云密布。 两人同样湿热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两条小舌亲密无间地缠绕在一起,流露着脉脉的温情。 师傅待到纪鸾音将香舌退出,倚靠在她颈间吁吁喘气的时候,萧天时蓦地喊了一声,眼中的神采慢慢恢复了。 纪鸾音摸了摸她的眼睑,又顺着她高挺的鼻尖划了过去,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惑人的风情:嗯? 师傅真的不会不要我?明明已经知晓了答案,可萧天时还是想再听一遍那个答案。 是,不会不要你。纪鸾音眼中疼惜之意更甚,萧天时是入了戏,可平日里的她同样也挣不开那魔障吧?她直视着萧天时的眼睛,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言道:师傅已经是你的了,永远也只是你的了。 眼见着萧天时的泪水又要落下,纪鸾音干脆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了床上,同时温柔地吻上了那双明眸,柔情似水的吻密密地落下,就像是她对萧天时的感情,绵绵不绝。 这纷扰的一夜终是慢慢地过去了。 纪鸾音睁开眼时,只看到萧天时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优雅地打了个小哈欠,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半晌,萧天时的声音终于响起:师傅?音姨? 纪鸾音微吊着的心终于回到了原地,虽然刚才表现得平静无比,但她心中还是怕萧天时仍没有走出来的。只不过昨天说了那样的话,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幸好,幸好萧天时已经恢复了原样。 哪知道萧天时其实比她还要紧张。昨天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地印在她的脑海中,那泣不成声的模样实在是太丢人了,也幸好只有音姨看到了。对于这个见证了自己成长历程中全部喜怒哀乐的长辈,萧天时是完全放心的。 让她紧张的是昨天音姨说过的话。纪鸾音说话时是以师傅自称的,以她精湛的演技,连萧天时也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为了安慰入戏的她而说出的善意,还是音姨心中的真实想法。所以早早地醒来之后,萧天时再也没有了睡意,只好盯着那张熟睡的俏脸,试图看穿她。 纪鸾音将她的心吊了许久,这才不慌不忙地笑出了声:小傻瓜,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昨天的戏服是绝对不能穿了,幸好两人在的是她的房间。 萧天时也不敢追问,这样她还能当自己听到的话是真的,不然一旦得到否认的回答,不知她会失落成什么样。 嗯?还想看我换衣服?见萧天时递过衣服后一动不动,纪鸾音心中的笑意更甚,只是一点也没在面上显露。她一派轻松的模样,搅得萧天时愈加束手束脚了,平日里的机灵早不知去了哪里。听到了纪鸾音的问话,她这才慌忙转过了身子。 萧天时身上穿的还是戏服,因为思绪纷乱,她只穿了亵衣。雪白的亵衣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在纪鸾音眼中却仍是一副美丽的图画。她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物,这才走到了坐在床尾的萧天时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明明平日里更大胆的是萧天时,可到了这种时候,她反而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得不到也就罢了,可已经听到了纪鸾音说出的近似于表白的话语,她倒是害怕了,得到又失去,实在是太过弄人。 小傻瓜啊。纪鸾音将手指插入萧天时的发丝之中,替她略微梳理了一遍,这才近似叹息般出了声:音姨从来不会骗你的。 19 听了这话,萧天时眼神一亮,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提了起来,像是从温顺的小狗崽子变成了凶狠的小狼崽子一般,反身将纪鸾音压在了身下。 音姨音姨萧天时将脸颊贴在纪鸾音同样光滑的脸蛋上,兴奋地摩挲着,只是说话的语气却是软软的,带着全然的欢喜与不易分辨的鼻音。但纪鸾音是何等了解她的人,即便是那一点点的情绪流露也被她捕捉到了,她忽地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了。纪鸾音平静地躺在大床上,睁眼望向正上方,天花板上仍有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正如她对萧天时的感情仍有难以言明的阴暗一样。 但,那又如何呢?如今的她是真的无力拒绝这个热烈而纯澈的孩子了,即便两人的开始并不是那么的美好,即便两人的未来有那么多的不确定,但最起码她们的现在是无可挑剔的。 怀着些许愧疚些许愤恨的心思,纪鸾音柔柔一笑,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但萧天时只能感觉到那肌肤的扬起,并不知悉那笑容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晃了一会儿脑袋后萧天时便静止不动了,她安分地与纪鸾音脸贴着脸,任由对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根处。纪鸾音摸着她的长发,不经意间温情四溢。 长久的安静之后,萧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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