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睡了一个omega之后的我被绝育了一个alpha的血泪自白(误)(上) (第2/3页)
虎这是常识,人亦如此,但你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的军功是靠打嘴炮得来的吗?少将?岑厌咯出一口血来,她双手紧握抱着前胸,充血的眼盯着染上血迹的黑色皮靴,挑衅道:那天晚上你的舌头确实很灵活。 谢意平冷笑一声,一脚踩在了她的腿间。 操!!!!!岑厌喉咙里发出哀鸣,厚重的身体紧紧卷在了一起。她手握成拳,无力地瘫在地上,腿间的刺痛让她头脑一阵阵发昏,她虚弱地骂道:你他妈 谢意平抬起脚,岑厌怕她的脚再次落下来,赶紧打了个滚,逃离了她的身边。 这就怕啦?刚不是硬气的很?谢意平微笑道。 她蹲下身,肩头的墨绿色肩章上,金色的星形徽章闪闪发亮。谢意平看着她,说:我会给你做个小手术,等到那时,我们再交涉不迟。 岑厌没想到这个女人直接把她阉了。 不,不能算阉了,手术的学名是部分腺体摘除手术,这很有用,能让alpha感受不到omega的气味,这也避免了alpha受omega影响。老实说,这项手术应该被推广,但可惜的是,缺少了这一部分腺体,alpha也会失去生育能力,而且这是不可逆的。 对于谢意平来说,这无关紧要。 对于才十八岁,年轻气盛的岑厌来说,这无异于重大打击,很难说清被装上监视项圈和被做部分腺体摘除手术哪个对于她来说打击更重。 即使她现在被提拔了,成为了少将的防卫官,工资从三千涨到了一万,这也很难补偿她失去的部分。 但她也不是一无所获。 就比如这次晚宴过后。 她的新上司面上已经浮起了一层酒晕,纤长的脖颈上,浅金色的项链散发出璀璨的星光,配上她今天的墨绿色长裙,显得她肤白如玉,艳光四射。她没有穿军装,这很罕见,取代军装的是一件黑色的西装,披在她的肩头,为她抵御外面的寒风。她本知道谢意平是个美人,但头一次,她觉得牡丹花下死,被阉了也值得。 她色迷心窍,上前想要扶住她的胳膊,却被她识破,轻轻地推开,和出来的另一个omega言笑晏晏。 没错,谢意平是不折不扣的双重同性恋。 她跟在她们后面,看着谢意平亲密地揽着对方胳膊,微微侧头,附和对方,发出愉快的轻笑声。 岑厌咬着后槽牙,看到谢意平变本加厉,和对方十指相扣,就差没贴在对方耳朵上说话了。 下次见。 好的,下次见,谢小姐。 叫我谢意平就可以了,不必这么见外。 岑厌心里妒火中烧,她标记了谢意平,那么在生理意义上,她就是属于自己的omega,但是她现在只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的omega调情,而她甚至都不能闻到对方那独有的月桂香,这让她觉得很沮丧。 谢意平曾嘲讽地说:你以为标记了一个omega,那么她就属于你了?你很幽默,岑小姐。正是因为有你这样愚蠢且自大的alpha存在,我才会在omega那里选择性伴侣。 她承认,最初标记她是出于恶意,但是她已经知道错误了,但谢意平依然不肯原谅她。 你觉得你道歉我就会原谅你的兽行吗?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可不是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可以抹消的。 岑厌记得很清楚,她当时不服气地反驳了,她说:可是我已经被你阉了啊!我再也不能闻到omega的味道,也再也不能生育了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谢意平只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手上的报告,轻飘飘地说:可惜,你已经被自动归为代收容的野兽那一栏了。 从回忆里走出来,岑厌看见谢意平寒着脸站在轿车旁,等着自己上前为她拉开车门。 岑厌认命,乖乖上前给她开门,手搭在车门顶部,护着她走进去,然后她才跟着一起进去。没错,虽然谢意平把她当狗看,但她还是有和她同坐在后座的资格。 岑厌一进来,就阴阳怪气道:你怎么没带她一起? 谢意平抬眼,阴影中,她眉下的一颗小痣更灼人了,她抬起眼瞪人的时候,那颗小小的红痣也跟着动了动。 看来你很怀念被关进地下室的滋味。她靠在真皮座椅上,吩咐前排的司机开车。 你威胁不到我。 谢意平轻佻地问:是么?因为你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岑厌: 谢意平撑着身子坐起来,倘若岑厌还是一个健全的alpha,她就会闻到浓郁的月桂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就像是街头卖的五元一碗的桂花酒酿汤圆。可惜她现在一无所知,并且像条气鼓鼓的金鱼,正吐着泡泡。 虽然我并不是很在意但是我想做一个正常的、能闻到omega信息素味道的、有生育能力的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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