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微h) (第2/2页)
犬一般令人闻风丧胆的角色,轻易不能被律师缠上,不然少则入狱,多则在财富上被刮皮褪骨,阶级下滑。 蜜雅关上了会议室的门,送走了剩余的客人,而陆荀则落座你旁边。他似乎对你的无措感觉相当不满,只用眼角余光扫你,剩下的时间就全拿下巴对着你,也就是微微仰着脸朝你说话。 你应当为他的无礼感到不悦,但你知道他有骄傲的资本: 你读过他的资料,知道他不到三百岁,就成了大律师,是现有的二十四位大律师中最年轻的一位。 作为你的代表律师,我必须谴责你的愚蠢,你不应该在我不在场的任何情景下答应他人的任何要求,或者在任何未经我确认的纸张单样上签字。他冷淡开口,一张嘴就是狂风骤雨,吹进你耳朵里却如清风拂面,即使是未完成学业的幼崽,也该认真想想自己在学校里给脑子灌进去的那些水在哪里,总不可能都拿去浇花了吧。这么没有营养的脑水,怕是浇下去,花都要枯萎。 他最擅长在言辞上伤人,对你从没有好话,更没有好眼色,至今回想起来你对他的迷恋,连你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这样的人就像是刚直的剑锋,轻易不出鞘,出鞘不是折断就是见血,理应没有第三个选项。你当时想着他的脸,在剧本上写下这句话。 你觉得你现在看见了第三个选项。 您愿意听我说完麽?陆荀说。他跪在地上的姿势大抵是在调教场里被人训练过腰肢笔直之余,臀部上翘,你从未注意过他的臀部浑圆且饱满,让人很想拍一拍。 打住。 不能想了。 你转过视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他最多就是央求你惦念旧情,反正你也从没想过要与他再续前缘,人被坑一次就够了。 进了调教场之后,我被分配去定制区。在那里呆了一年才被售出,辗转了十二个调教师。最后一任调教师话很多,他说一个性奴要学会投主人所好,我就求他告诉我买家留下的信息,说我想满足自己的主人。 他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脸上的表情是他过去为你陈情激昂谋取利益时才有的。他说买下我的是个女人,喜欢衣冠禽兽,喜欢被穿着衣服后入,但最喜欢正面被进入,但不能看见性奴的脸 你听到这里,耳根有点热,这确实是你的喜好,交友不慎,交友不慎。我觉得你可能弄错了点什么你清了清嗓子,你是被别人送来我这儿的,我没买你,我没有蓄奴的习惯,别人送礼物,我喜欢的就收下,我不喜欢的就退回去,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你懒洋洋地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走,你很高兴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你并没像以前那样继续被他牵着鼻子走,你还挺不喜欢这样的。 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他捂住了被子里头的你,低声在你耳朵旁边说,呼出的气温热潮湿,像是有蛇钻了进去。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硬了,弯曲的性器抵在被子上,剑拔弩张地对着你。 奴隶强奸主人是要判死刑的,你说过的!你是律师,不能知法犯法。你颤抖着说,在被子里穿好的晨衣被他随意伸入,揉捏着你的乳尖,你小声喘息起来。 他真的很清楚怎样让你舒服,只是他之前不愿意这么做而已。你飞快地想到,竭力想要从他手里挣脱,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把你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陆荀舔着你的脖子,一路下延到肩胛骨的位置,你的肩胛骨长得极好,像是张开翅膀在风中翻飞的蝴蝶。他舔吮着某处让他觉得满意的皮肤,一手扶住你的膝弯,另一手按在了你隐秘的入口,沾着昨天晚上剩下的黏液插了进去。是合奸。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含在嘴里,你可以听见他嘴里涎液涌动的声音。 水声。 分不清你的、还是他的水声。 你湿了。 他将第三根手指挤进你体内,不忘用大拇指搓按着你的阴蒂四周,你哭叫起来,不是没有这样被人对待过,但是现实与长期的性幻想重叠还是让快感汹涌得你根本控制不住,淫液滴滴嗒嗒流了陆荀一手。 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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