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缚(H、SM:捆绑、脚踩) (第2/4页)
想不到的叉开两趾轻夹、揪弄。他的身躯如坠火中,身体里似有完全相反的两股力量向两边疯狂撕扯着他,一个是洁净如兰、如神的使徒一样的高洁;一个是肮脏如秽、如恶魔随从一般的下作。可是做神使要日日自挞其身,做淫兽却可以永堕极乐。 他屈服了,瘫坐在地上,两臂向后支撑着身体,高高仰起如天鹅般优美的长颈,低转吟哦。 在他人脚下淫荡的浪叫,像一个摇尾乞求他人垂怜的兽,他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逃避似的将这归咎于身体特殊时期的过于敏感,可是当她再加重了力道,甚至蜷起脚心,在他敏感到随时要爆炸的顶端画着圈地碾磨时,他崩溃了,崩溃到一塌糊涂。 平时理智到近乎冷酷的脑混乱成一锅烂粥,清贵如高门大阀才能培养出的子弟,现在却栽倒在地上,被自己溢出的汗液、泪液、体液污染得狼狈不堪。平时只会庙堂高论的嘴,却不顾羞耻地吐出乞求的言语: “好难受……求你……给我……” 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似听不见看不见这一切,不但不解救他,反而像个顽皮女童,蹲在地上,像看稀奇虫子一样,看着他饱胀得要死的那处,用天真的语气惊叹道:“哎呀,看起来好可怜,绳子都陷进去了呢。” 羞耻、忌恨、阴狠,一切的一切,瞬间回笼,他猛然伸臂,长指抓向绳结处,就要自我解脱,可是,有个人比他更快。 没在月情期间,bug属性生效的肖白速度自然高过只是个文人的他,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地上散落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都捆了起来,还过分地一并栓到了旁边的桌脚上。 栓完了,她还鼓着嘴,像一个被坏小子抢走蜜糖的小女孩一样埋怨道:“不行的,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里都归我了?” 说完,她还强调般地拨弄着那处,将它压下来,再看着它跳回去,两次之后,竟真的勾出了她的玩心,这玩意弹力这么好的吗? “你!给我滚——!”他已经气昏了头,完全忘了自己要假装温顺的初衷,这几个字就像在他的齿间碾磨过一样,每一笔画都沾着血丝般的恨意。 “我——偏——不——要!” 她像个找打的顽童一样,气人地拉着长调拒绝他,却在他气疯了,拼命挣扎着想拽出自己双手时,开始有些笨拙地拽起自己中衣的边缘,将之胡乱塞进腰带里,然后,当着他的面脱掉了里面的小裤。 他忘了挣扎,因为他不注意的一瞥,正看见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丝线,在他眼前,从那小裤上拉伸、拉长、断掉,然后,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声在他耳里鸣响,紧接着就是他吵闹如擂鼓的心跳声。 肖白这时腰部以上,衣服齐整,连锁骨都没露出来一点儿,可是腰部以下却完全光溜溜,仿佛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幼童一般,大咧咧地晃着两条幼白的双腿。 更过分的是,她在他的瞪视中,还一无所觉似的蹲下来,将那朵娇花毫无掩饰地展现在他眼前,然后拿那朵粉艳艳的花开始磨蹭、吸吮着他。 他的眼睛满布血丝,一对眼珠都似要脱出眼眶,他恨极地两手抓住桌脚,抬起腰部不管什么章法地狠撞了她几下。 他那里耗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极硬的,有的撞空了,有的却正正地狠擦了娇花一下,将肖白的泪意都撞出来了。 吃痛的肖白不悦地嘟起嘴,妙目流转,狠瞪了他一眼,可是这一个瞪视因为噙着半包泪,就像是伸着没有爪尖的肉球挠人的小奶猫,爱娇到不行,让柳如烟看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左右奔突,只想着找个什么法子挣脱了束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草死草烂算了。 这回柳如烟如了愿,其实也是因为肖白自己玩了这么半天,也是湿的不行,她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不再耍什么花样,扶正了他,缓缓地将他压了进去。 总算是到了底,两人同时吐了口长气,肖白还用语言描述了一下:“啊……好深……”接着里面就咬了他一下。 柳如烟觉得这辈子遇见这个妖精,简直要疯,尽管姿势很不舒服,不太能使上力,可是他还是拼尽全力地撞着她,速度虽然不快,却是又深又重。 她被他撞得如风摆柳,嘴里咿咿呀呀的,听在耳里,也分不清在说什么,就好像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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