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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心里却有些安慰,想着相爷不管怎么说,还是顾念着孩子的。 外面的紫叶李花洒了一地,如今身孕已然五个多月了,肚子也比寻常的孕妇大了好多,去老夫人那请安时,老夫人说肚子尖尖的,像是个男孩,吉慜儿只觉得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自己的孩儿,都喜欢。 只是,吉慜儿近日来坐在门廊的靠椅下,发呆的日子越来越多了,眼睛总望着这院里的天,没什么神采了。 自从怀孕三个多月胎像稳固以后,蔡如岿就另外指派了些侍女来伺候,见到簪苏的日子反而少了,起初以为是相爷照顾她在孕期,多加派人手伺候,岂料是簪苏趁着她怀孕,背主爬上了蔡如岿的床,现在已经是相府的苏姨娘了。 簪苏自打成了姨娘以后,就自动成了大夫人那一派,成了主母折磨吉慜儿的帮凶。 肚子一天天的愈发大了起来,吉慜儿没有主母的允许,出不去院子,这平日里也就坐在院子里,给肚子里的孩子绣些衣裳和布老虎。 她心里想着,等孩儿生了,相爷见了孩子欢喜,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吧。 而且最近相爷还会让人不时地带些粹云楼的糕点给自己。 转眼就到了临盆之日。 啊吉慜儿疼的尖叫,已经疼了整整两天两夜了,孩子还是下不来,吉慜儿快要没力气了,只能靠着点参汤吊着精神。 哎,这不成啊,姨娘年纪小,盆骨难开,又是头胎,难呐。稳婆出去对着外面的张嬷嬷说道。 林婆子,相府的意思,你是明白的,一个姨娘而已,保大保小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张嬷嬷态度很随意的说道,放佛根本不在乎产妇的死活,明明那也是一条人命。 哎,没办法了,老婆子我只能试试了,要是出了人命,可别赖我。说罢就进去了。 让人将躺在床上的吉慜儿扶起来,开始一圈一圈的绕着院子里走,还灌了一碗一碗的黑汤药,说是能快些下胎。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时辰,吉慜儿几乎要虚脱的情况下,又让稳婆扶回产床。 啊啊啊!稳婆使了眼色,让另一个稳婆使劲的往下按着吉慜儿的大肚子,吉慜儿崩溃到惨叫出来。 吉慜儿的阴户里瞬间喷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床单。 半个时辰后,哇!随着一声啼哭,吉慜儿终于娩下一对男胎。 听到婴孩哭声,张嬷嬷立刻冲进来,仔仔细细检查了刚产出的两个婴孩是否都带着把儿,瞧着下面这大大的小囊袋,又看了看上面的小鸡儿,张嬷嬷喜不自胜,赶紧让候着的奶娘擦洗了,抱到大夫人的房中。 没有人管已经晕死在产床上的吉慜儿。 只听见其中一个稳婆说:遭了,这胞衣粘在宫房里下不来了。 要是不下来就是个死,死马当活马医,老法子试试吧。另一个稳婆一说完,直接将手伸进了吉慜儿的宫房内,生生将胞衣给剥了下来,然后拉扯出了一大团血块。 啊啊啊啊啊啊!明明已昏死过去的吉慜儿被这撕心裂肺的疼痛给惊醒着惨叫出来,双目圆睁,瞪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绝望。 据说这痛不欲生的惨叫响的整个相府都听得到。 等吉慜儿再醒过来,已是三日后了。 期间蔡如岿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只在大夫人房中看了看孩子,吉慜儿的身边则只有一个聋哑的侍女一直守在边上伺候。 孩儿孩儿在哪?吉慜儿醒了,虚弱的喊着。 她的乳房饱胀着,一直弄湿着衣服的前襟,奶水似乎急不可耐的寻找着它的小主人。 来送饭的小厮看见她醒了,便急着跑去告诉了张嬷嬷,得了张嬷嬷赏的几个铜板,高兴的走了。 经历过产子之痛的吉慜儿,眼下又受着涨奶之苦,乳晕又黑又大,乳头肿胀的有指头般大小。 张嬷嬷带着一堆老嬷嬷立刻赶来,她们不仅不是来照料吉慜儿的,而是来带着人来取奶的。谁让那新生的两个小少爷,怎么也喝不惯乳母的奶,老是吐奶,经验老道的稳婆说,得是亲娘的奶才行。 这孩子自然是不能抱回去的,大夫人说了决不能让姨娘见了亲生的孩子,所以只能派张嬷嬷来取奶了。 几个老嬷嬷按住吉慜儿,怕她动弹,张嬷嬷掀开吉慜儿的衣服,吉慜儿的乳房现在像两个装着满满奶水的大奶袋子,看得出来一次可以挤出不少的分量。 吉慜儿以为剥胞衣已经疼的她想死掉,没想到这下奶更是疼的让她心肝俱裂,张嬷嬷和另一个老嬷嬷使劲的挤着吉慜儿的奶袋子,用力的捏着她已紫黑的乳头。 当然,挤奶之前,已经让嬷嬷往吉慜儿的嘴里塞了夹棍,防止她叫出来。 吉慜儿虽然叫不出声,可是身体却因为极度的疼痛在不断的扭曲,颤抖和痉挛,因为嘴里夹棍,口水流的浸湿了脖子和枕头。等嬷嬷们取了奶,两个被抽空的奶袋子就这么挂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甚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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