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剑(东方曜你) (第3/7页)
意造个庙供奉我,我就让他们再捏个你跟我摆一块儿,专管姻缘 他又沉吟了会儿:我对姻缘不太在行,要不咱俩还是管剑吧。像干将莫邪那样倒也不错。 李逍遥插科打诨的功夫倒是世无敌手,你也不由得稍稍放松了些许沉重的心情,轻啐一声:呸还干将莫邪呢,你可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吧。 他却瞪大眼睛,一副被你辜负的受伤模样:喂,你还敢嫌弃我?做我李逍遥的夫人有那么丢人? 谁、谁要做你夫人你两颊骤然飘上红云,支支吾吾地不敢看他的眼睛,登徒子! 我李逍遥就是全天下最猖狂最不要脸的登徒子,你不是清楚的很吗?李逍遥笑嘻嘻地凑过来。距离骤然迫近到暧昧的边界线,你望见李逍遥如黑曜石般的瞳眸澄澈明亮,赤忱热烈到无一丝尘埃。 好似有什么在这一刻崩裂又弥合,最终咽下默许的因果。 你、你的伤你的心咚咚直跳。太近了;一下子近到无法适从,仿佛手放在哪里都是错的。李逍遥轻轻起伏的吐息温热,略带酥麻地吹拂而过。 却是他倾身吻你。先是浅尝辄止地衔你唇珠轻啄,再是慢慢舐尽唇上胭红。仓促的吐息滚落唇舌交缠间,唯漏出两三声不易察觉的低喘与娇吟。 嗯逍遥哥哥 你心事重重,满腔酸涩,更是贪恋享受这温存片刻。躯体的温热透过轻薄衣衫相拥,在唇舌纠缠间一对挺翘丰盈已然紧紧贴上他胸膛,掌下心上人娇躯纤浓有度,李逍遥的喘息骤然间粗重,却还是秉持礼节地轻轻退开。 他讷讷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冷静啊不是,我还有伤,我静养静养。 你却并没有选择听他的。只下一刻,你便如乳燕投怀般重新扑进他的怀中。话末微颤,犹带哽咽:我不走。 你是女子,在我厢房过夜终究于你名节有损,李逍遥于方寸大乱间回忆起平时毫不在意的礼教来,还是别 你打断他,声音颤抖:要了我。 李逍遥身体一僵。他嘴唇轻轻翕动,仿佛想说什么却又重新咽下。满室皆是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许久,他终于艰涩地吐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字眼来: 你 眼前却是一幅令他血脉贲张的香艳场景。你将襟上盘扣次第解开,层层绫罗丝绦垂落,露出羊脂玉般的细腻肌理。两颗红樱缀于雪白酥乳上,玉指欲说还休地遮掩紧闭的秘地。李逍遥感到沸腾燥意直冲天灵盖,鼻腔顿时涌起一股火辣辣的热意:赶在两行鼻血流出之前,他适时地运转功法将它们堵了回去。 会不会太早了。他略显慌乱地偏过头去,我、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说好要做大侠的人,此时此刻却婆婆妈妈得像个黄花闺女。青涩而懵懂的救世主连耳尖也通红,浑身僵硬到动也不敢动。 逍遥哥哥摸摸我。你语出妩媚、腔调柔柔,眼波流转间波光潋滟,香气幽微。你一丝不挂的柔软娇躯跨坐于他身上,轻轻抓着他的手探向你胸前莹白酥乳。 柔软的酥乳笼入掌心,温热滑腻。李逍遥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明明不该这样做的李逍遥听到自己的理智这样对他说,可反应过来时他却已经放任自己的手掌肆虐地揉弄着那对雪白挺翘。嵌着一点红樱的乳肉淫靡溢出掌缝,他几乎为眼前美景所刺痛,如遭天谴般抽回了手。 我、对不起我不是李逍遥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滚烫的肺腑中懊悔与情欲参半纠缠。下一秒他的话语就中止于一声闷哼那对触感细腻的温热雪乳贴上他的面颊,幽香迷离间一颗红樱轻轻拨开他颤抖唇隙送入他口中,引诱含吮。你早已濡湿的泥泞花穴轻轻磨蹭着他的膝盖,李逍遥耳鬓厮磨间眸光潋滟娇喘微微,是再灭顶不过的诱惑。 是男人就要了我你感受着胸前青涩却略带凶狠的含咽与吮吸,心知事已成了大半;便柔柔媚媚地温声颤道,逍遥哥哥,要了我。 要了我。这诱人的三个字如同魔咒般萦绕,李逍遥沦于欲海情潮,被温软轻柔的勾魂绳索缚住全身,解不得亦脱不得。年少的剑侠何曾有过如此窘迫的时刻?李逍遥喉结上下一滚,满脸潮红地赤着眸放下狠话: 那你不要后悔。 他竟是不管身上的伤,反身就将你按住。后背甫才止住血的伤痕开裂就在一瞬,鲜血洇红雪白绷带,李逍遥紧蹙着眉,竟是无视了那尚未愈合的伤。 滚烫粗热的阳物弹跳而出,带着青筋的柱身样貌狰狞、尺寸骇人。李逍遥的意志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他阳具贯入刹那你颤抖着哀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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