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3页)
玩具球,我不得不忍受一股塑料味在我的口腔里蔓延。他又拿出胶布封住了我的嘴,这是最让我难受的事情了,比肚子饿还要难受得多,我希望他多杀我几次都好过使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惩罚方式。 最后,他把车停在了一条分叉路口,一条路通往密林,另一条路则是通衢大道。 他下了车,牵着我,没有带其他东西。(准确来说他牵着的是我手上的绳子)这让我像头哞哞叫的母牛,事实上,我确实叫了出来,大声地呻吟痛呼。我只有一只鞋!而地上都是尖锐沙砾和石头,还有扎人的野草。 他被我叫得恼了,尽管不吭一声,却还是放慢脚步,带着我往有草的平坦的地方走。 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月亮更透了,星星越加闪烁,虫鸣声越加凄切。我听着,感受着,越发情绪上涌。我是走不动了,我的脚很酸,很痛,估计流血了,可能会得破伤风。我想哭,想对他说,随便你怎么操死我吧,我是走不动啦。 于是我就假装摔了一跤,我扑倒在地上,下巴颏离他的脚后跟只有短短的几厘米距离。无论他怎么扯动绳子,我都固执地没有反应,表明我的态度。 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窝深陷,黑漆漆的,像两团深不见底的黑潭,嘴唇下抿,一言不发。 我的心跳得厉害,一直仰头看他,尽量装出一副温顺的,可怜兮兮又怯懦愚蠢的模样。 后面,他将绳子系到树上,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尝试用反手扳,用牙咬,结果都无济于事,索性一屁股坐在树下。用手将地上掉落的苹果扒拉到面前。大部分都是腐烂的,残缺的,干瘪的,但我仍觉得这些苹果充满诱惑,非常甜美,多汁而且散发清香。 我好久没吃到过苹果啦。 但现在我只能学作古人,望苹兴叹。 他再出现的时候,后面跟了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又高又宽,待走近了一看,才模糊发觉那是头彪壮的马,背上装有马鞍,嘴巴上还套了马套。一看就是农场里那种专门驮运东西的良马。 他跟马一同出现在我面前,马头低下来朝我打个个招呼,鼻头挨近我,呼出的鼻息几乎扑面,我嫌恶地后缩,被他看见了。 他抱我上马,托举着我的臀肉,又搂压我的胸乳,将我安放在他的大腿上,我贴着他坐,身体的热气隔着衣服传递过来。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头顶,有时会落在我的颈侧,这让我产生一种紧迫感。 我不适地扭了扭臀,感觉下面越加紧绷了。 这下我不敢乱动了。想往前坐一点,也只能慢慢地挪,到后面,动作太明显,他反而松了手,让我往前坐。 随着骑行的时间变长,我感觉冷而硬的马鞍硌着我两边的腿肉,不时摩擦带来刺痛,我心里直吸凉气。 却不敢让他发现。 他一直搂着我的腰,后面我实在太困了,坐着睡着了。 再醒来时,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一抖擞,彻底醒了。他先下的马,再把我抱下来。脚踩到地上时,我几乎颤抖着站不起来,狼狈地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跟在他后面走。 天亮了许多,看上去像是晨曦时分,太阳还没升起,地上露水很重,还有丝丝的凉意。 这是一座二层的洋房,带一座小花园,有白色的篱笆和一棵结满红色果实的樱桃树,我几乎是立刻就爱上了它,一副熏陶陶的模样。 他走的偏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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