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 (第2/2页)
事务的秘书,亦或是家里的管家,我都乐于让他们看到休文对着我的身体俯首称臣的那一刻。 而那天是以撒碧绿色的眼睛在看我,我抓着休文的头发,也看他。 紧接着,我又非常好心地拍了拍休文的脸,轻声说道,你儿子在看着我们呢。 刹那间,休文就慌了,对于以撒来说,他是父亲,我愉悦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猫一样轻盈地跳下书桌,走到后面的换衣间里,那里有张大床,我眯着眼睡了会儿。 醒来的时候,有人在扯我的头发,绿代表着愤怒、嫉妒。 我掀开被子,双臂缠上以撒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以撒肢体僵硬,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边,问他,感受到了吗,你要不要帮我舔舔? 以撒听后,猛得推开我,我腰撞得一疼,却依旧笑出声来。 以撒摔门而走,我无趣地独自进了浴室。 洗到一半,突然被人牵制住双手,狠狠压在了雾气潮湿的玻璃面上去。 那人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恶魔。 说着,我头皮一疼,一条黑带缠眼,世界沦陷了,地狱无边。 以撒说到做到,我确实感觉不到在那一场欢爱里,我被当做了人。 奄奄一息之时,我口中依旧吞咽着以撒的精液。 他射了几次,味道已经很淡很稀了。 我晕了一次,被他扇了两个耳光,弄醒了。 他在主宰我。 事后,我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把睡在一边的人推到了床底。 以撒睁眼,眉毛生气地高耸,我不服气地瞪他。 最后,是他败下阵来,找了医箱来个我上药。 我默然不语地等他弄完,把刚才的三个巴掌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以撒舔了舔嘴角的血,猛地扑上来跟我接吻,血的味道一起尝,疼也一起受着。 后来我们亲够了,我从衣柜里找了件宽松的短袖套在身上。 以撒去浴室里找了修剪私处的工具。 我劈着腿坐在床上,以撒像个刚上学的小学生一样,手持着剪子,在给我修理阴毛,他不懂这些,动作笨拙,剪着剪着,就抬头看一下我,像在征求意见。 我失笑,说,他可以理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哦了声,依旧无从下手。 我说让我来,他又不允许。 弄着弄着,他又亲了上来。 我是很喜欢让人给我口的,我双脚踩在以撒结实的肩膀上,脚尖蜷缩着,轻声旖旎。 以撒撸了两下,插进来,都在情动时,谁都没发现房间外的那只眼睛。 休文跟我说了再见,他的儿子是他的底线,被我给碰着了。 离开回国那天,以撒来找我,却只做了一半,就被无数通狂轰乱炸的电话给喊了回去。 我独自上了飞机,痒得实在厉害,就穿着条略粗糙的牛仔裤一直磨。 下了飞机后,大约是晚间七八点。 我在手机上找人约了一炮,年轻的,器大活好。 就是废话多了点,不让我真想让他操烂我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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