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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轻轻抚在那处,中指从根部剐蹭,它因他的隐忍抖动了一下,陆烟觉到它的力量,身体下意识缩紧,心脏暂停了般。 她要他,马上立刻。 手原路退回,动作比来时缓慢,一寸一厘,她越慢,他越僵,玉指像戏子,挑逗暗示,拉着入戏。 陆烟看着他,欣赏他克制的表情,想他疯掉的神色。 覃昀慢条斯理垂眸,甚至还想点了根烟,她所有的迫切,他一清二楚。 烟雾之中,她去想他们第一次,他好像没这么贤者。 短短半个月,他出家了? 指停住,她侧头,男女肌肤相贴,烘热拢集,好硬黏腻的湿意,浓稠的音,好热 拖一分,扯一秒,都是折磨,都是煎熬。 她埋首在覃昀颈窝,陆烟分不清颤动的是她还是他,他的脖筋突出,那么硬,相比之下她那么脆弱。 太难挨,陆烟腾出手摸到那处凸起,烫到发疼。 刹那,手被握住,他的体温,比她凉。 陆烟服了,她被他圈固,似溃不成军,有点委屈,疼。 覃昀手腕翻转,按着她掰离两人,笑意冷,真他妈会发情。 话里深意陆烟懂,但她习惯了。 她凝视他。 她有双欺骗性的眼睛,假意能当真心。 覃昀余光向外,那静谧的一切都在蓄力,等待划破天际的信号。 明天她记得多少,那不在他控制范围。 他此刻唯一的目的,弄死她。 覃昀给人往上捞了捞,直接撕烂胸前碍事破布,扬手扔了,放下她之前,他提醒,别当哑巴。 陆烟没料到他会这样,回想前两次,直捣黄龙,逼得她呻吟哽在喉头,蛮兽横行。 覃昀报复式舔她,锁骨,胸口,腰际,停留最多的是密林上方,没完没了。裤子就卡在胯间,他只停边缘折磨她,每舐一次陆烟便溺毙一次。 他吊着,温度不上不下,吻过的地方湿了又蒸腾,陆烟重呵一口气,浑身像没了力,酥麻酸楚。 妈的。 她稍抬目,就看到他宽阔脊背,视线里不停搅动。以前做爱,她整个人抽空,勉强快乐吧,至少能够歇脚。 陆烟看着他,感觉奇怪,明明不认识他,又像拥过。她不得不想些什么。 海浪滚,潮水涌,寻不到海天接连线。未眠人于各自浮世意乱情迷。 她长腿架挂男人肩头,覃昀托住她丰盈的臀,正要往深处探时,陆烟手机疯了一样叫唤。 一般讲,这个时间段打来的电话尤其重要。但陆烟装聋作哑成常态,随它去。 她见覃昀停止,还没说让他别管,跟他冰凉的眸对上,失语了。 他目光里有什么明灭。 伪情者造梦,或愤怒,或嫉妒,围墙顷然坍塌。 陆烟漠然,与他错开。 幅度轻,竟也放大数倍。覃昀双眼冲血,掏出她手机,冷笑了一声,明天的。肯定陈述。 是又怎样?是她今夜最冷静的一句。 无名火蔓延。 他情绪瞬转,啪的,撼动周遭,碎裂的不止是手机。 手机她无所谓。 你发什么疯?他脾气超乎想象,她记起些话,原封奉还,难不成你操出感情了? 她暧昧地踢他,轻佻得很,覃昀手下猛用劲儿,骨头快被他拧折,她难耐嗯了一声,装的挺像。 狗叫?顺便褪了她裤子,拎着脚踝将人拽高。 这姿势浪荡狼狈,拼在陆烟身上,够风骚,够妩媚。手撑着床板陆烟贴近他,直勾勾,渴求演绎的淋漓尽致。 是母狗,你也上过了。 哦。她想到什么,勾了勾唇,正在上。 腿美,修长匀称,覃昀看了眼,再落回她身上,已恢复距离感,讥诮道,那继续。 事实证明,她错了。 男人的嘴也实诚。 被他舔开瞬间,陆烟整个漾起,手脚无处安放,意识涣散。腰后枕头是软的,唇是软的,腔壁是软的,熔化沸腾占领残败的理智。 舌尖缓慢深入,在他攻势中,她躬起复落,手从他肩胛骨,到床单,到枕头,攀到男人手臂,像濒死人返照,陆烟有些恍惚,喘息都忘了,不自觉紧握,指甲嵌进他皮肤,快融为一体。 陆烟难耐地拢腿,止不住紧缩,覃昀没让她得逞,环拉着她大腿根,唇舌若即若离,自骑缝绵绕髋骨,耐心十足,打了几圈。 酸涨得厉害,陆烟难受,它软而有力,吮吸那几片软瓣,嘬食细细一粒。他怀里的女人因他颤抖,这个认知,刻写进生命洪流。 陆烟冷不丁被咬,吃痛,腿拔不出来就骂,她久经沙场,什么怪癖没见过,婆婆妈妈。 覃昀捏了她一把,捏在胸,算警告,衣服是报废了,始作俑者早丢了魂,这波买卖不亏。 她极致的绽放与枯萎,当下,属于他。 何须妄言。 本文已经更完,可以到该网站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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