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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衣棉裤,所以她妈的巴掌才没多疼,可动作太大了,就把她兜里的糖抖出来了。她妈看到她兜里的糖,气坏了:“谁让你拿的?” 邢愫想,要是把邢歌供出去,那邢歌要挨骂了,就抿着嘴不说话。 她妈更气得慌了,把她棉裤扒了,搁在腿上就是一顿打,打的屁股上巴掌印厚厚一层:“学会偷东西了?啊?你属贼的?!就知道偷家里边东西?我是养了个贼吗?你看看这家里头,穷得都要去大街上要饭了,还有什么可偷的?啊?你个死孩子!要你有什么用?” 邢愫含着泪,喊都不喊一声。 邢歌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跑出来,扑到邢愫身上:“妈你又打我妹妹干什么!” 她妈把她扯走:“偷东西不该打?我打不死她!” 邢歌看到饭桌上两块大白兔,扒住她的手,求她:“是我给愫愫的!是我给她的!” 她妈不信,不是这事儿可信度不高,是她不会相信,她恨透了邢愫。 当年邢家老爷子说了,要是老二这房二胎生个儿子,那就给他们服装店的经营权。那时候镇里看妇科的老中医说是儿子,她也确实喜欢吃酸的,家里人就都觉得这二胎一定是个小子,结果生下来没把儿。老爷子闻信儿耷拉着个脸,百天都没让他们办。 老二在家里是一句话都不敢说,默默受了这顿冷落,吃了这番委屈。 邢愫她妈心里的伤就是这么落下的。 就因为邢愫这个孩子,他们二房从本来就不受待见的境况,变得更招人嫌了,日子更不好过了,吃的用的也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次,她妈就好几次想把邢愫掐死。 后面那些年,她也是这么干的,动辄打骂,吃不让好好吃,喝不让好好喝,有事没事就关门外头罚跪。 冬天很冷,邢愫在外边跪着,脸冻得结了块,苹果肌的位置都是红血丝,手也冻裂了,脓和血一块流,连小狗都可以睡在房间的门垫上,她却必须要跪到她妈气消。 她也不敢动,有一点不听话,就没饭吃了,她可以不跟邢歌似的有鸡腿吃,但不能白米饭都没有啊,她知道,不吃饭是会死的。 邢歌说,上了初中就是大人了,就可以为自己负责了,她虽听得一知半解,但她想自己为自己负责,所以她不能死啊,死了就没了啊。 果不其然,这一回,任邢歌百般求情,邢愫也还是没逃了去外边跪着的处罚。 那天特别冷,邢愫只穿了姑姑给她织的小毛衣,扣子早已经在挨打时被揪掉了,毛衣里边还有一个秋衣,不过很薄,也不抗风,冻得她嘴唇都紫了。 她那个窝囊爸爸纵使于心不忍,也不敢跟她妈对着干,整个过程装聋作哑。最后还是邢歌偷偷跑出来,给邢愫穿上棉袄,跪着抱住她:“愫愫不怕。不怕。” …… 往事重现,每一帧都真实得像是回到了过去,邢愫从梦中惊醒,坐起来第一件事不是‘还好只是梦’,是还好在晚上,没人看到她的恐惧。 她喘了几口气,闭上了嘴。 就这样静静待了半分钟,她看向睡在她旁边的林孽,他似乎是累坏了,睡得很香,睡颜很好看,伤也很明显。 她轻轻拿开他攥住她胳膊的手,下了床,在门口的柜子上拿上烟,走到客厅窗前。 打开窗户,她拿火机点烟,可这火机好像是坏了,怎么都打不着。开始几下她还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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