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1] (第2/2页)
推开了咖啡杯。 不加糖至少也要加奶吧? 杰诺站起身来,去冰箱里拿出了一盒牛奶。 渽民啊,太苦了,试试加点奶吧。 握着吸管,扑哧一声插进去,猛喝了一口,杰诺满足地打了一个嗝。 后来杰诺怎么走的,渽民完全忘记了。 下一次见到杰诺的脸,是在热搜上杰诺同性恋人被曝光。 但杰诺怀里被打满了马赛克的人并不是他。 渽民知道8shot的咖啡很影响睡眠,所以他只在早上喝。 但两天没有喝咖啡,渽民还是睡不着,彻夜睁着眼睛等天亮。 直到接到了杰诺的电话。 没关系,我相信你...好,我等你回来。 渽民听见自己在说。 渽民看了看手里握着的Enfant牛奶。 不加糖至少也要加奶吧? 渽民啊,太苦了,试试加点奶吧。 渽民又想起了杰诺的话。 啊,这两周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 杰诺躺倒在渽民的腿上,捧着一盒牛奶,感叹着。 公司说不能让谣言继续发酵下去,只想快点息事宁人,所以我就要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道歉,真是太不公平了! 渽民啊,你一定是相信我的吧。 果然还是陪在渽民身边最舒服了... 杰诺越来越困,躺倒在渽民的腿上,睡着了。 渽民看着睡熟在他腿上的杰诺。 这是一张近乎完美的脸。 圆润的额头,细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唇,和刀削般的下颌线渽民想象着造物主在创造这张脸时绞尽脑汁的苦恼样。 渽民在电视上,在画报上,在新闻里,见过这张脸笑的酷的痞的媚的模样。 但渽民最喜欢的,是当杰诺熟睡时才会露出的像孩子一样毫不设防的天真。 渽民把杰诺放到了床上,转身打开了衣柜,从最顶层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盒子。 这是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铁盒子,银色的铁皮外壳上还贴着可爱的兔子贴纸。 因为太久没有打开过了,锁眼有点生锈,渽民开锁的时候费了些力气。 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一取出,摆在书桌上,有一些他从来都不会拜访的回忆涌了上来。 在桌子前站了许久,渽民认命般叹了口气。 杰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也没有开灯。 脑子昏昏沉沉,杰诺恍惚间看见有人坐在床对面。 渽民? 杰诺艰难地张了张嘴,嗓子干涩无比,发出的声音微若蚊呐。 浑身酸软,杰诺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看不见,但渐渐恢复了知觉的手脚上传来了冰凉坚硬的触感。 杰诺惊恐地发现,他被铁链拷住了。 渽民?渽民! 杰诺以最大的力度呼喊着,但发出的声音还是十分微弱。 渽民终于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睛里一片平静。 这是怎么了?渽民...你想干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犯傻啊渽民... 杰诺胡言乱语地安抚着。 但很显然,如果说这两个人之间有一个看起来会做一些冲动的事,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渽民。 渽民看起来很冷静,冷静地有些不正常。 杰诺看着他波澜无惊的脸,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的事情,渽民希望杰诺可以尽量保持清醒,在一个完全感知的状态下进行。 但杰诺吓坏了,嘴里一会是示弱,一会是威胁,一会是道歉,一会是咒骂。 安眠药的效力正在减退,杰诺的声音和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 在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一次完美的体验中纠结了一会,渽民选择了再给他注射一些麻醉剂。 虽然很久没做了,但渽民还是很熟练。 注射的剂量正好足够他浑身瘫软,没有力气张嘴,但意识仍保持清醒。 杰诺强撑着眼皮,看着渽民用刚刚注射过麻醉剂的针,从他再熟悉不过的Enfant牛奶瓶里,抽取了半管牛奶。 疯子!疯子! 杰诺脑子里叫嚣着这两个字,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渽民握着注射器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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