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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段时间。 住所里没什么贵重物品也不存放机密资料,易丞见他对做家务兴致勃勃,索性准许本周末来替他收拾房间。 每次回来,餐桌上的花束都被重新装点,冰箱里加热即食的饭菜也时常更换着花样。 本像个勤劳而本分的田螺姑娘,在易丞工作时准备好一切,等他回家时已经躲回了壳里。 本一般只会在周末过来,可昨晚落下了母亲留给他的指环,他以为这个时候的易丞应该在军部或是外星视察驻军,才想着过来找一趟。 一进门就听见了那撩人的细微呻吟。 大概没想到会有意外的造访,易丞难得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的喘息中带着三分难耐七分焦灼,隐约还有些痛苦的意味。 本想起自己许下的诺言,他应该转头离去,可事实却是一步一步悄悄走向了卧室。 卧室的门微开着,屋里合拢了窗帘,没有电灯,只剩下一片昏暗,连床铺被单都是深沉的黑色,更显出床上赤裸的白皙身体夺人视线。 易丞重新蓄起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往日锐利冷静的眼睛如今脆弱地半闭着,薄唇被上齿咬出一道血色,被漂亮肌肉覆盖的胸膛和腹部不住地起伏着。 修长的双腿正冲向房门张开,腿根处像小嘴一样贪吃的后穴,正艰难地含着坚硬的假阳具,微微蠕动着,企图靠甬道的柔软和温度融化这根不通人性的鸡巴。 被情热烧得四肢酸软的易丞连抬手都困难,颤抖的手捏住假阳具的底座,轻轻抽插两下就要停下来喘息片刻,时有时无的轻浅撞击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仅没能缓解蚀骨的渴求,反倒让浴火燃得更旺。 易丞的治疗并不如本之前所想的那样顺利,多轮会诊之后,专家为他制定了一套逐渐修复的药剂,但是定期服药后引起的信息素波动让他的被迫发情来得更加频繁。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只能依靠着聊胜于无的自慰快速消耗体力,等到被信息素折腾得昏睡过去,他才算熬过一次的副作用。 平日里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他索性不去思考自己身体的糟糕境况,这会儿后穴又热又痒,即使假阳具插到了底,也难以缓解腔口的酸痒,他动作粗鲁,不得要领,除了再惹出更多欲求之外,起不到任何抚慰作用。 即使心性平和如易丞也忍不住眼角渗出些泪,仰着头低咒了声该死。 本站在门外,被易丞腿间的风情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吞咽着口水,看着易丞紧绷着的脚趾紧扣着深色的床单,过度用力让脚趾尖都泛起一层水红。 那床单是本亲手换上去的,他从不在易丞在家时踏足他的个人空间,却会在无人之时躺在这张床上,被满屋属于易丞的味道包围,甚至隔着裤子顶弄摩擦着床铺。 他太渴望再多触碰到易丞一些,哪怕只是易丞的气息。 就像那件被他穿回去的、属于易丞的衣服,他舍不得洗去易丞的味道,于是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时常深夜里拿出来裹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想象这件衣服曾经近贴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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