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硬了! (第3/3页)
地逗趣,一杯一杯地灌她酒,衣袖抬动间还有奇香散发。 酒过三巡,为首的那位女子已经大胆地坐到她的怀里。夏喻手揽着她的纤腰,忽然想起,姐姐,你可知王爷今日为何邀我与兄长来? 那女子受不住夏喻撒娇,没一会儿就招了。 说是她那姐姐听说疆场上的将士格外生猛些,恰王爷宠她,便答应她把夏将军给招来喝酒,叫她那小姐妹试试。 夏喻凝噎了几瞬,这王爷真是够荒唐的。 她环顾四周,今日宴席是这样的目的,尽管她还心中存疑是否为王爷要拿夏家把柄,但总归这场面,酒肉熏香中那点料是少不了的。 估摸着与身体无害,就是助兴的东西,但气氛都到这了,还有美俾在侧,宴席上不少人都已在那欢乐起来。 有桌塌遮挡,她看不出实际,但亲亲摸摸的不在少数。 她目光又移向右侧夏长翼那边,竟是室内仅有的干净地。 他后面站的两个格外娇媚的女子被他身上散发的煞气震得不敢上前。 夏喻却看出他眼神比平常多了一分迷离,脸颊也红了些。 呵,这不还是醉了没吗。 她身上坐的那个女子这时已经将手搭在她胸前打圈。 夏喻没有发现,在她转回脑袋后,刚才被她打量的男人也偏头看向了她。 夏喻这时正赶忙扣住那女子的手腕,组织她继续摸下去。 诶呦,姐姐,我裹胸要被你摸到了。 她一向拒绝不了女孩子,扣住那女子的手腕便又被顺势挣脱开,那手滑溜地溜去她脐下三寸。 夏喻又是一惊,险些想把她推开。 那里可不兴摸呀,她可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她握住了作乱的手,装作色迷地摩挲一番,又把脑袋埋进了她颈侧。 呼,女孩子真的太香了。 正当她准备把这女子带走再直接弄晕时,一道脚步声忽然逼近。 夏喻。 这道声音有些冰冷。扶我回家。 她猛地一怔,推开了身上的女子。只见她那兄长坐在隔壁,半仰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场景有些熟悉。 诶。夏喻顾不得那么多,从心地站起来去扶他。 她手从他身后穿过,去驾着他的肩膀。 幸好他似乎还没醉得不省人事,勉强能被她扶起来。 夏长翼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把她一整个罩住。 又是白日里闻到那股粗犷而冷冽的感觉,此时多了些迷离的酒香。 醉后的人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乖乖地任她扶着,吐出的浊气喷在她的颈侧。 夏喻红了耳朵尖,她扮作男儿,却怎么也没与男子这样亲密接触过。 甚至,似乎还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夏喻初以为是他带了什么东西,但看到面前淫靡的场面,忽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 她心中不知作何感。 今日宴席上那么多那种东西,还以为他真的没感觉呢。 那物件硬成那样,他还装着平常的样子,也坚持没叫女子服侍,离开前竟还叫她来帮忙遮挡。 还真是。。。。。。。 夏家跟来的小厮看她似乎艰难,要来帮忙,夏长翼却怎么都不愿。 夏喻只好自己艰难地扶着那醉酒的人,明明刚才喊她的时候还没那么醉呢。 出门的时候,小厮先去喊车夫过来,夏喻靠在墙边借力,却忽然后腰被那硬挺猛地一撞。 夏长翼似乎还舒爽极了是的低低地喟叹一声。 夏喻麻了半边身子,头皮都绷紧了。 男人那物件还在那里缓慢地摩擦。 她咬住了嘴唇,平时再装风流,她都是个女子啊,与那美俾逗乐不过是与姐妹玩一般。 兄长这他以为自己是男子呀。 诶,他该是醉糊涂了吧。 期末周前满足叉癖写的,现在考绷了。。。本人历史人,感觉写古言在反复鞭尸自己 虽然但是,历史人的古言完全架空,纯粹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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