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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萎了。 这要放在现代网游里,就是双方士气的问题。一方强而另一方弱,要想增强己方士气,只要削弱对方之士气并做点振奋己方人心的事就好。 王允问:吕布是不是不能拉拢了? 崔颂答:并非如此。拉拢还是要拉拢的,只需要静待时机。 二人达成共识,王允承诺事成之后必有中风崔颂客套了一番,心道事成之后他就跑路了,再大的官再丰厚的赏赐也是枉然。 又数日,戏志才至董卓府与董卓密议,临走前,随手指了个侍女相送。 被指到的貂蝉低眉顺目,低声称是。 她忐忑地送戏志才出府,等了许久,未曾等到戏志才的只言片语。 她想起这是太师府,人来人往之下,戏志才未必敢与她摊牌,遂放下心来。岂料,没过多久,戏志才突然开口:“予你此计者,可是崔郎?” 貂蝉一惊,立即否认:“不是!” 戏志才淡淡道:“那便是了。” 貂蝉有些懊恼,知道这些谋士们不好糊弄。戏志才对于他们来说是敌非友,她打定主意咬定口风不说。 再环顾四周,原来他们已经走入太师府的小道,虽然附近仍有一些人,但距离较远,如非大喊大叫,无人听听清楚他们在讲什么。 如此一来,戏志才与她的对话就像是普通的询问,不会引起注目与怀疑。 戏志才又道:“你的父亲是任无疾。” 貂蝉被提起了心神,转念又悲怆地想,她的父亲已经死了,万事皆休,现在提起她的父亲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她会因此而将所有的事告诉戏志才吗?仍是一语不发。 “——他还活着。” 貂蝉遽然抬头。 戏志才见貂蝉不敢置信,好似怀疑自己听错的模样,重复了一遍:“你的父亲任无疾,他还活着。” 貂蝉神情恍惚了须臾,赫然怒道:“休想骗我!” 她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仿佛这几日的悲痛与忍耐都在这一刻爆发。 戏志才等她发泄完,才从袖中取出一物,交给貂蝉。 “这是你父亲的尺书。” 一指大小的竹牍上,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蚊蝇小字。 安好,勿念。 墨迹尚新,且那写错了笔画的“念”字,确实是她父亲一贯以来的错法。 貂蝉下意识地想要接过那块竹牍,但被戏志才先一步收回。 “我可以带你去见你的父亲,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无论是你我的谈话还是我为董卓谋士一事,不可告诉第三人,包括清河崔颂。” 驿舍内,外院马棚,崔颂正拿着自制刷子为马刷毛,还未刷完,眼角看到一人慢步朝他走来。 “崔兄,”来人是那姓江名遵的士子,与他打了个招呼,“此马可是崔兄之马?当真神骏非常。” 崔颂与江遵不咸不淡地寒暄了两句,十分疑惑——这姓江的士子每天都跟他玩偶遇、套近乎,到底想做什么? 虽说文会上也有士子“慕名前来交谈”,但崔颂的直觉告诉他,江遵找他绝非是单纯的“慕名相交”。 “搦朽”正享受着刷毛的乐趣,忽的被人打扰,不豫地打了个响鼻。 崔颂拍了拍马背以示安抚,以最快的速度冲洗完毕,与江遵话别,假意提着木桶欲走。 江遵见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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