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瑰 (第2/3页)
眼睛一直被刘海挡着,随着动作,那些碍事的长发会一阵一阵地动,一会儿贴在脸上,一会儿散在枕头旁。 他低下头去亲着对方的锁骨,那人很瘦,锁骨也是明显的骨感,牙齿轻轻咬在肌肤上,舌头滑过凹槽里,惹得身下的人抱怨了一句好痒。 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娇嗔,他抬起头来摸了摸那人的脸,对方感受到了手上又增添了新的药膏,伸手握住了那只手。 又伤到了手啦? 嗯。 别去弄那些玫瑰了吧,要不然又得有新的伤口了。 崔先生却没有回答,他继续低头去亲对方的身体,从脖颈到腰际,无论哪一出都是香香的味道,就像是玫瑰一样。 对方好像很容易被挑起兴致,皮肤渐渐得变烫起来,也开始发出了喘息声,他慌乱地用手去蹭崔先生的位置,手指埋进崔先生的浓密的黑色卷发里,不敢用大力的手指按着头皮又像是把头往下压,迎接着这样的的触碰。另一只手想要推开但是碰到肩膀的时候就突然停住,只是碰在皮肤上。 你真的好像我认识的人。被压在身下的人开了口,他似乎是在很努力地下压喉咙里传来的生理反应的声音,连本来平稳的语调都变得有一些颤,最后的语调变了形。 那我像谁呢?崔先生虽然回了话,但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他顺着刚刚亲过的痕迹往下走,碰到了腰下内裤的边缘。 身下的人在很努力的回想,他皱起了的眉头使得没有分心注意到已经触碰到了下体的另一个人的手指。 这种感觉很熟悉,而又很陌生,他能够记起巴黎卢浮宫的蒙拉丽莎的人山人海,能够看清前面的意大利大叔已经秃了一块的后脑勺,但是却看不清挂在几米开外的那幅画。阴影的色调和明显的亮色,他分的清楚,努力眯起眼睛,还是只有明暗色调的模糊。他能够想起日本地中美术馆的那副巨大的莫奈的睡莲,却也只有一块一块近距离的色斑,回头看两双眼睛连整体都看不完全。 下体敏感战栗的刺激猛地把他从梦境的不真实感里扯了过来。下面的部分已经肿胀,布料已经有些湿。崔先生还是在慢慢的隔着布料抚摸着。 其实很不舒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每次他都不太喜欢这样,但是似乎崔先生很喜欢这样,他也就没有说什么。开始确实是很不舒适,敏感的让他手脚蜷缩,没有什么可以抓的地方,就只能抓着床单,扯得一角都露出了床垫。 他努着嘴,想把这种不舒服转移。崔先生就借着亲了一下嘴巴。 你轻一点。下面的人被拉下内裤的时候说了这句话,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崔先生其实一直都很照顾他的感受,只是他真的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接触和深入。身体的敏感太要命了,整个人感觉是被放进蒸笼里蒸熟了一样,任何一点的触碰都被放大了好几百倍,本来连单纯的碰一下都会激起一阵的战栗。 你以前也这么说。 他模糊地听见崔先生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去想,就被插了进去,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是趴在床上的,本来床垫就很软,身上的那人还防止他疼在下面垫了一床被子和枕头。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被崔先生压进床里了一样,只有脸露了出来透气。 崔先生没有急着动,他扶起了下面的人腰,让他的背尽量靠近自己的腹部,这样的姿势其实挺羞耻的,像是自己在主动勾引崔先生一样。 崔先生的腹部很烫,就和自己的脸一样,他胡思乱想了一番,由着崔先生摆弄着自己。他倒是挺像看看如果真的是自己勾引一下崔先生,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至少就比整天只带着个眼镜窝着看书,或者在花园里种玫瑰要生动,再大不了也比现在只能被压着连崔先生的表情都看不见的情况要好。反正自己现在的处境能做出些什么事情,也不会有要承担的后果。他也记不清的过去,也不会对未来感到焦虑。 嗯他像是从被子缝隙里挤出来一句话,这是迎接着那人的冲撞,说过啊了啊,你轻一点。 身下的枕头被动作弄得变了位置,腰也因为软掉塌了下去,崔先生便把用手握住腰来控制着体位。 呼吸喘息的换气声在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窗外有青蛙的呱呱叫,还有没有睡觉的鸟儿的声音,混杂着风吹过叶子的沙沙声。 崔先生换了一位置,他把他抱了起来,他垮做在他的身上,下体的头部就抵在自己的腹部上,一只手安抚着男孩单薄的背部,一只手就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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