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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 “读谁的诗?” “哪个都读,没有特定,那你呢? “我喜欢读柳永的,很多人说他的诗是色迷迷软绵绵的,这跟国风也不无关系。宋王朝的立国精神,与儒学的保守思想,传统的得过且过观念,水乳交融,很是符合士大夫们的口味。这个王朝不仅是最高统治者的天堂,也是士大夫们的理想,他们在这个乐园里纵情声色、风流快活、恣意妄为。” 柳永,泡在脂粉堆里,人称“柳三变”的诗人。他出身世家,过着一种“多游狭邪”、“好为淫冶讴歌之曲”的生活,仕途失意,何以解忧,唯有美女。柳公子一生混迹于秦楼楚馆,与歌妓们流连往返。他把自己的全部才华发挥在诗词歌赋上,为歌妓们填词作曲,他的杰作到处流传,以致“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拍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他和妓女长期生活在一起,对妓女比较理解,他有对妓女的同情,发出“万里丹霄,何妨携手同归去。永弃却、烟花伴侣。免教人见妾,朝云暮雨”的痛切呼声;也要求“和鸣偕老,免教敛翠啼红”的正常生活,对声色的庸俗猥亵描写自然少不了。 “我喜欢他的现实刻画,真情流露,比起朱熹那样的假道学也好上千倍百倍,就是苏东坡也不如他的有情有义。”含笑坐在邱浩宇的身上,腰肢缓缓摆动,嘴上也不得闲,跟他在那东拉西扯。 邱浩宇就靠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她的身子,看着她迷人的ru波随着摆动晃悠,听她在那侃大山,只是底下这不慢不快的速度,如隔靴搔痒般的力道,让他无奈至极,不该让她主导的。不过他也不敢做翻身农奴,当家作主,她还没玩够,会生气的。 “苏东坡怎么无情无义了,遭你这么鄙视?”他按下她的背,将ru肉含入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他不把女人当人看,狎妓也就算了,还把枕边人随意交换,什么风流倜傥,怜香惜玉的,都是狗屁不通。” 苏东坡有一个叫春娘的家妓,被贬谪黄州前,要送回妓院去,结果来为他送行的一个士大夫蒋某用一匹马要换走春娘。苏东坡欣然允诺。春娘对这二人不把自己当人看,十分恼怒,就对苏东坡说:“当年齐景公因为马厩失火,要斩杀管理马厩的官吏,晏婴前去劝谏,还知道先问马厩里的人烧伤没有,让大王不要贵马而贱人。可你苏大学士,自诩满腹经纶,却以人换马,把牲畜看得比人还重要!”说罢,口占一绝道:“为人莫作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随后走下台阶触槐而死。 “呵呵,这不是时代特征嘛,值当生气。”邱浩宇是忍不了了,下边偷偷地往上顶,硬是摩挲出几分快/感来。 “问题是以前我都让他给骗了,什么‘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还以为他真的是个好丈夫,多爱自己的妻子,原来也是那般负心人,人死了才想起好来,早干嘛去了。也是晚年凄凉了,没伴了,才有此感叹……”思维略有些不集中了,身子酥地就跟醋里泡过,又是酸,又是软,节奏不断加强,从阿莱城姑娘第二组曲小步舞到曲捷克组曲第二首玻尔卡舞曲,再到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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