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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算回来,不料纪华侄儿料理纪华遗物,因见奉哥此番前来,帛金礼品不曾短过,又对纪华关怀备至,故带奉哥去看了纪华遗物,奉哥在其中看到一撂纪华早年的行医志。 “就是这本。”奉哥打开随身包裹,从里面取出几本残旧书册放到秦婠手边。 那些书册好些已然脱线,纸页泛黄,显是有年头之物,秦婠随意翻开一页,便见上面写着年份日子,她掐指算了算,竟有二十五年之久,当下大喜。 “奉哥,辛苦你了,快回去歇歇。这件事,你莫再向人提起。”她又用绸布将书裹了,叮嘱奉哥。 “是。”奉哥话不多,简单应了一声就退下。 秦婠抱着那撂残册踱回屋内,细细查起。 ———— 是夜,烛火昏黄,秦婠忙完所有的事,凑在灯下翻那几本册子。医女字迹潦草,很多字年月久远又已晕开,极难辨认,她看得眼睛酸涩难当。 好容易才按年月将书册分类放好,这行医志中内容,年月最远的可涉及四十五年前旧事,不过纪华这行医志记得多是历年所遇之棘手之症,或是些重要的事。秦婠并不知道会不会有关于沈家的记载。 屋里很静,只有秋璃偶尔剪烛花与倒茶水的声音,今日沈浩初去了大理寺,回来得晚,次间书案被秦婠一人霸占。 外间传来拔帘响动与丫鬟们行礼的声音,温润悦耳的声音传来:“你们夫人呢?” “在侯爷屋里看书呢。”守在外面的蝉枝笑道。 接着便是脚步声靠近,沈浩初的出现在帘下,瞧着她低头蹙眉的模样,不由笑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秦婠闻声霍地将册子阖上推开,胸中狂跳不止。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丁酉年四月,镇远侯府,获罪于天。 丁酉年,时间是沈浩初之父,沈家长房长子沈从海的生辰前两年。这记录上未写明是何事,但纪华那时获旨主要替当时的镇远侯夫人,也就是如今的沈老太太接生,莫非这记录确与何寄口中所说的,早夭的“大伯”有关?可获罪于天又是何解? “怎么了?”沈浩初见她神色不对,过来揽了她的肩头。 “没什么,是府里早年旧账,我想查查看有没古怪之处,眼睛看久了酸疼得厉害。”秦婠拿红绸把几本册子一盖,转头又道,“这么晚回来,可用过饭了?” 说话间她起身绕到他身后,替他宽衣解发。 男人钢筋铁骨似的身躯在松泛的里衣下显得格外瘦削,秦婠指尖所触,都是紧实肌理。时间已进二月,再有不到半个月,他就要南下清州,秦婠看着沈浩初兀自捏眉心的模样,有些心疼。 “在大理寺对付用过了,不必麻烦。”沈浩初接过她绞的帕子,往脸上一盖,只觉百乏俱消。 秦婠将衣裳挂好,只道:“你今晚早点歇了吧?” “不成,还有要事。”沈浩初才刚在外头已叫人沏了浓茶进来。 “老这么忙,人都熬瘦了。”她不大高兴,嘟囔了一声。 “怎么?你心疼我?”沈浩初欺身而来,指尖点上她的唇。 秦婠张嘴要咬,他急急缩手,她把书案上的册子一抱,扭着腰走出书案:“你是侯府的爷,金窝里的凤凰,不敢怠慢。坐着歇歇吧,我去小厨房瞧瞧有什么可吃的。” “我不饿。”沈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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