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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厚被子和床单,一躺上去简直烫人后背。 季劫无语的拎着一角被子,说:“这被子起码有二十斤?” “不能吧。”管天任躺下,道,“十一月才能有暖气,最近有点冷,我怕你冻着。” 季劫从鼻腔里发出小小的哼声,不说话了。 但是那被子实在是太厚,加上白天还被太阳暴晒过,凌晨十二点季劫被热醒,他抬腿把沉得压死人的厚被子踢开,顿时感觉自己大腿那边有点黏。 他下面出了很多汗。季劫随手摸了一下,指尖不经意蹭过敏/感的地方,他一愣,然后不动了。 季劫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但因为最近变动大,他没时间也没精力管自己的生理需求,憋得时间有些长了,刚刚只是碰了一下,就突然硬起来。 季劫顿了顿,右腿曲起,手就伸到内裤里,不算轻柔的上下抚弄。 因为压抑的久了,这一次感觉异常激烈,季劫有些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连呼吸声都没有刻意压制。季劫浑身发烫,右手的动作也加快了,他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中。正在最关键的时候,身旁的人突然翻身转过来,声音还带着睡梦中人特有的迟钝,手已经伸过来,握住季劫的肩膀,说: “怎么了?季劫?又做噩梦了?” 季劫一抖,身子被管天任掰过去,滚烫的液体都来不及遮挡,肆无忌惮地朝管天任那边扑去。 “咦,季劫你是哭了吗?”偏偏黑暗中管天任一无所知,摸索着要开灯。 季劫又羞又怒,忍了忍没忍住,突然大吼一声: “哭你妈/逼,他妈的,别开灯!!” 管天任愣了,摸了摸手上粘稠的液体,空气中渐渐弥漫了男性特有的成熟气味,管天任一下子结巴,“你、你、你……” “你什么你?”季劫语气很不友好,倒也不是真生气,就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管天任沉默了,顿了顿,问:“你要不要卫生纸?” 见管天任如此好脾气,季劫也就不怒了。其实在他心里,确实也没想过要跟管天任见外,这种事情,谁都会做,有什么丢脸的? 在季劫躺在床上,懒得起身到厕所发/泄的一剎那,就已经表明,他从心里觉得,即使被管天任发现,也没什么的。 季劫平复了一下呼吸,摸了摸自己的内裤,内裤有点湿,不知道是汗还是那玩意儿,总之挺恶心,不想再穿上了。他“嗯”了一声,见管天任起身要帮他拿卫生纸,又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季劫迅速冲了个澡。因为刚刚发/泄的太仓促,他在浴室里又硬了一回,等他解决完,就看见管天任给他留了一盏夜灯,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没有。 季劫重新钻到被子里。洗澡时用的是冷水,他险些要打哆嗦,现在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牢牢裹住,只露出眼睛鼻子。 “睡着了吗?”季劫问。 管天任心脏仍在剧烈跳动,模糊地‘嗯’了一声。 季劫说:“我刚才……弄脏你哪儿了?擦干净了吗?” 就在季劫去洗澡时,管天任开灯用纸巾擦过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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