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理日记】 (第16/18页)
下流。 后座的王新枝,其实并没睡着,这阵子明理和小薇的车震大战,她听的一清 二楚。看的心惊肉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苦辣甜酸,百味俱全。她想喊,咋 喊?她想叫,咋叫?陈明理是妳儿子,张小薇是妳准儿媳妇,人家在一起亲热, 是天经地义的,人家在一起,日屄是光明正大的,合情合理的。而妳算什么?妳 是陈明理的姨妈,张小薇未来的婆婆。若有人问妳,妳反对妳儿子日妳媳妇,妳 给儿子娶媳 妇干什么?妳不叫他日他媳妇,妳让他日谁?难道让他日妳!妳别忘了,陈 明理是妳儿子,不是妳丈夫,他日谁操谁,妳无权干涉。作为母亲,妳当老人要 当到位上,切不可让人「嗤之以鼻,贻笑大方。」 此时,躺着的王新枝,越思越烦,越想越乱。万般无奈,她衹得一手揉奶, 一手抠阴,自慰自乐。尤其是时而大拇指碰到自己的阴蒂,那里面一股一股的窜 淫水,功夫不大,骚屄就出现了潮吹,呼呼啦啦的流了一大片,更使王新枝受不 了的是,到了部队招待所,叁人刚吃罢反丢下碗,骚浪十足的张小薇,就把陈明 理拉回房间,手挽手的进了隔壁的洗澡间。本来王新枝想一走了之,但骚动的好 奇心,迫使她跟了上去,隔着门缝,顺着锁孔朝里望去……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俩人一进洗澡间,全像疯了的幼 狮,妳拉我拽,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一个个气喘吁吁,嘴里「咿咿呀呀」叫唤着,很快,俩人一线不挂,妳搂我 抱,赤身裸体的连接在一起。 陈明理把张小薇顶到墙上,抱着小薇的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媳妇细腻红 润的脸蛋上亲着,舔着,嘴里不停的嘟哝:「心肝,宝贝,妳真美,真美!」 张小薇也没闲着,俩衹手紧拽着明理的腰,身子朝前贴,用她那高高的耻骨, 来回磨蹭着明理的裆部,同时曲起一条腿,上下左右的拨拉着明理那吊在两腿之 间黑毛丛中长鸡巴。 陈明理在媳妇脸上嘴上亲够了,舔够了弯腰曲身,顺胸而下,一手一奶,又 搓又揉,又摇又拽,那张大嘴,舔舔这个,抽抽那个,弄的小薇一个劲求饶: 「亲哥哥,好老公,别舔了,痒死人了,痒死人了……」 傻明理这会可不怜香惜玉,妳说妳的,我干我的,一阵子急风骤雨,就把媳 妇整的软成一堆泥。 他抱起小薇,把软绵绵的妻子放进光熘熘白花花的陶瓷浴盆,自己也跳了进 去,一衹手把媳妇搂在怀里,另一衹手打开旁边的不锈钢水笼头。 涓涓细流慢慢的从下垂的圆口缓缓而下,悄声静气的亲吻着俩人俊美结实的 娇躯。 张小薇偎在丈夫的怀里,一衹手抚摸着明理的胸膛,另一衹手来回拨拉着丈 夫那浸在水中的鸡巴毛,嘴里甜蜜蜜的说道:「明理哥,快二年了,妳真把人想 死啦!要不是人家临汾师大规定唸书期间不准结婚,我恨不得现在就改给妳,每 天都像现在这样,咱俩白天晚上搂在一起。」 陈明理笑迷迷的在媳妇脸蛋子亲了一下,舔着小薇的耳朵答道:「亲媳妇, 好乖乖,人常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妳哥作梦都想那一刻。 咱俩现在天南海北,努力奋斗。 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喜结连理,白头偕老,生死相依。 ——哎哎,咱不说这些了,转过身,让我在这日妳几下子,妳揣揣,我鸡巴 子都硬的成铁棍啦!」 明理拽着小薇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小薇弯腰双手扶墙,明理站她背后,双手 握毬,顺着媳妇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中间朝下一按,身子一挺,在后面给小薇插上 啦!男挺女坐,明理的鸡巴在小薇的屄中进出自如,澹黄色的肚皮,呱叽呱叽的 碰着雪白细嫩的白屁股,生脆生脆的,震的屋里「嗡嗡」作响。 此时,门外的王新枝,看的心惊肉跳,听的慾火中烧。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 裆,用俩手指,来回抽插着自己的阴门,想喊,不能喊,想叫,不敢叫。难受的 她身子贴墙来回碰。两腿之间的浪水子,一股一股的外流,顺着大腿往下流,把 脚下的地上湿了一大片。咋会这样?自己的……为啥叫别人享受,而自己,嘴短 鼻子长,干闻不得尝。原来想的,原来怕的,如今全来了。她这会真是「哑巴吃 黄连,有苦说不出。」 ……屋里的肉搏,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大的澡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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