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之银河篇 第六章 颠颠倒倒将心织 (第2/10页)
“我叫小草。”小草本能地回答,随即愕然,“婆婆……您看的出我是女子?” 婆婆呵呵笑起来,道:“你花朵般的肌肤,又生的这等俊俏,除非是瞽子加呆子,谁会把你当男孩看啊!” “就是有人瞽子加呆子,还不只一个。” 小草暗暗诅咒某人,另外也对自己女性魅力尚在,松了一口气。 “小草姑娘来这儿,是来游山玩水的了。” “婆婆,您叫我小草就可以了。”小草笑道:“小草是陪朋友来的。” “既然是来玩的,那这间小庙,你不可不看。” 说着,婆婆兴冲冲地,挽着小草的手,朝庙里走去。 小草喜欢与老人家相处,在相处的过程中,可以获得许多难得的知识,是以欣然接受,跟着走去。 “老夫人,请小心。” 两名随从不放心,要伸手过来搀扶,却被老婆婆挥手拒绝。 “真是的,老是以为我不中用了。” 老婆婆喃喃道,小草一笑,将原本被挽着的手,顺势搀扶老婆婆,步进庙内,再对两名随从感激的眼光,颔首致意。 “小姑娘的心地不错啊。” “婆婆说笑了,不知您今年多大岁数了。” “呵呵呵……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嗯!三百五十岁的生日,是在十七年前,那幺现在是……” 小草闻言一惊,风之大陆上,人类的平均寿命是两、三百岁,这老夫人近四百岁,那真是高龄了,看她谈吐清晰,步履犹健,大概是平常保养的不错吧! 思量间,已走进庙里,庙的后堂,没有供奉神明,土墙上画着美丽的壁画,还有纱缦保护,看起来一尘不染,该是有人常常打扫吧! 小草望了老婆婆一眼,她拉起了廉缦,一双手彷佛在探视多年老友,充满感情,珍而重之地轻抚壁画。 壁画里,土地乾涸,火红的太阳肆虐,正是大旱时节,一条小河流经中央,两批人马,各据一方,手持兵器,怒眉腾腾。 一个白衣少女,努力地排解纷争,在两方人马间劝说,最后,是众人一齐祈雨,而天空也降下大雨。 当小草看到壁画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殛,不敢置信地呆住,然后,哑着声音,热泪盈眶。 画里的白衣女子,眉目如画,祥和柔雅,那面孔、那神韵,依稀是那幺地熟悉,小草心底呻吟出声:“妈妈……” 不会错的,在那个女子的左袖,绣着朵菊花形的纹章,那是母亲年少时爱用的印记,她曾在母亲未继位前的几篇诗稿里看过,那几篇诗稿,还被偶然发现的小草,当作宝贝,藏在宫里。 “画很美对不对?” 老婆婆笑了几声,开始叙述一个遥远的传奇。 在三百年前,那时的杭州城,尚是荒郊田野,一次大旱,把所有的田地都乾涸了,唯一可维生的水源,就是来自左面深山的一条小溪。 人们依照姓氏、种族,分成两派,纷纷声称自己才是水源的主人,在几次会谈破裂后,双方展开大规模械斗,死伤众多,事后,更开始互设栅栏,偷偷到对方处放毒,使得原本严酷的天灾,再加人祸,民不聊生。 一位名叫阿绫的少女,就在此时来到了杭州,她以义诊获得了普遍的好感,后来,更进一步地为两个势力作调和,历经无数困难,在她的努力之下,终于让大家握手言和,共同渡过天灾,而老天也适时地下了雨,杭州就此恢复和乐。 “想当年,阿绫与我情同姊妹,我还在她的诊所里帮忙过哩!”老婆婆遥想当年,不胜欷吁。 “您……与传说的那名女子相识。” 小草小心地问着,她知道,自己终于接触到,母亲不为人知的过去了。 “岂只认识,当初阿绫逃家偷溜……” “什幺?” 小草傻了眼,不是说“微服出巡”吗? 怎会是逃家偷溜,那个视女王责任为天职,宁可舍弃亲情,终其一生未有违背的母亲,居然会……偷溜,这怎幺可能? 小草心底,浮现无数疑团,照这幺看来,母亲当年,是否也像自己一样,为了某种理由,不告而别,偷溜出宫。 “阿绫在杭州的个朋友,就是我,我们一起开诊,一起收留孤儿,照顾他们,阿绫的心太好,是烂好人一个,经常连野猫野狗也捡回来养。” 婆婆笑着说,“可是阿绫也有很风趣的一面,孩子们跳蚱蜢的游戏,就是她发明的,嘿!想当初,那群蚱蜢本来是要下锅的,却给她变成了这等把戏。” “她胆子很大,记得当年上游设水闸,下游快乾死了,她自己做了炸药,三更半夜,一个弱女子,偷偷去把水闸炸得翻了天,回来以后,还行若无事地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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