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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把椅子拉过来,坐下,马马虎虎地分开两条腿。他低头看看自己的那东西,它只是才有一点点硬,翘不上来也落不下去,正不高不低地在他的两条大腿中间晃。除了底下的那双黄色翻毛的军用皮鞋,他全身什幺也没穿。 老虎把带着木头把的细铁条一根一根地插进偏在一边放着的铁皮炉子里去。 炉子上边放着一个铜脸盆,脸盆里正煮着的大半盆水刚开始冒出气泡来。他把铁钎斜着搁在盆底和燃烧着的煤块中间。 女人分开的的两条腿沿着他的耳朵边伸向后上方,他往她们的中间看看。正对着他的脸的,红彤彤,水淋淋的,又肿又胀,在她那块窄小的区域里边不同寻常地挤作一大团的皮瓣和肉块,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屄。不过她现在差不多已经变成了一个完整的紫血泡。那上面的皮肤看起来又薄,又紧,绷得象是一面小鼓。被军用皮带在这上面抽上十多二十下不是开玩笑的事,断裂的毛细血管里流出来的血,淤积在肉和皮的夹缝里边,快要盛不住了,一遇到被皮带的金属扣撕裂开的缝隙就渗透到外边来。然后,在皮肤的表面上和残缺稀疏的毛发黏结在一起。 他昨天晚上干的就是这个东西,前天也是。自从这个女人被送到这里以后,小组的全部成员都没有出过这个院子。不过他还是愿意继续干这个东西。这件事是一个逐步的发展过程。抽肿了干,然后是烧和烫,烫坏了以后,再干。一直能够确定,女人在他的鸡巴下会很痛苦,这使他充满了恶毒的快乐。女人凄厉的尖叫和沙哑的哀求混淆了疼痛和喜悦的界限,使他产生了自己很强大的错觉。也许,他们并不总是那幺自信的。 他们的头儿,被他们叫做K的那个家伙在另外那一边。他现在放过了女人的胸脯,抱着肘,低头看着女人的脸。 「你是说蔓城银行的监事?他住哪儿,地址?」 他听到她用沙哑的,带着喘息的声音回答。 「完了,没有错?」 「没……没有……」 他注意到头儿搭在他自己左胳膊上的右手上下拍打了几下。于是从炉子里抽出一根铁条来,前边当然是烤得又红又亮的了。他在空中等待了几秒钟。然后打横,斜着按到女人分开的两腿中间。 滋的一下,是唇片上的液体遇热挥发的声音。但是它的效果就象是一只无形的脚重重地踢在女人的下体上。女人噢地一声尖叫,她的整个身体带着那个滚圆的肚子蹦跳了起来,象是要把自己从木板上甩出去似的。但是他一直紧贴着她的肉,没有被她甩开,他看着手中的铁条在她的身体上渐渐变回暗淡的颜色。 「哦……哦……」 女人说,拼命地往嘴里吸着气。她的大腿和整个屁股一直抽搐着停不下来。 他把铁条插回火里,换了一根举在空中,无聊地等待着。一直等到她足够平静了以后。这一次炽热的金属烫在她另外一侧的唇片上。这一半的阴唇上还残留着一些稀疏的毛发,前边几天里没有被他们撕扯干净的。她们在热量下扭曲着萎缩下去,往两边团成了一个一个的小卷。 女人笨重的身体又一次激烈地跳跃起来,不过是朝着跟上一回相反的方向。 屋里的男人们沉默地听着她嘶嘶地用嘴吸进空气的声音。 求求你……相信……相信我…… 据说这个人为民阵管帐。秘密的资助款项,等等。这些跟他没什幺关系,他毫不在意。他们的头儿会管好那些事。而他只要在需要的时候把她弄疼,很疼很疼,就行了。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应该不用想那幺久的,姑娘。他们的头儿和蔼地说。他正从上方俯视着女人的脸,把她在挣扎中甩到脸上,并且粘连在汗水中的长头发丝理顺,分别归拢到 她的脸颊两边。老虎第三回从炉子里抽出铁条来。暗红色的尖端垂直地伸过去, 准确地顶上了女人的缝隙刚刚开始分裂的地方,外边的阴唇柔软地阻挡了一下,他没有停,铁钎把她们挤向两边。那底下也很柔软,而且潮湿——水气滋滋地蒸发出来,但是不能继续深入了,于是他转而沿着表面向下划。 女人的屁股在那一瞬间象是飞了出去。事实上,在另外的那一头,女人胸脯上两只巨大的乳房就象两颗炮弹一样被她全身凝聚起来的肌肉的力量射向空中,她们几乎是竖直在那里,停留了一到两秒钟。那一下爆发出来的惊人的冲劲拉松了捆扎在她胸脯下边的皮带。 然后她的屁股沉重地落了回来,厚实的肌肉撞击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啊……不啊……」,这一下耗尽了她的力气,她虚弱地说「不……哦……不要……」 ,一边左右地扭动着试图躲避,他看到她悬挂在空中的膝盖毫无意义地翻转并且扭曲。但是他稳定地控制着滚烫的金属尖,完整地划过女人的整个器官。 可以感觉得出,那是一个向上挺出小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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