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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知道的。莫大夫住在镇子上三十多年,都会有所耳闻,他的师傅更是卓府上的大夫,常给沫乐医病的。 沫乐十一二岁就被亲爹卖到南倌,十六七岁认识了卓飞羽,听说那时卓飞羽是个很风流的人物,只有情窦初开的沫乐才会觉得他温柔吧,我想那时他应该是喜欢卓飞羽的,很喜欢。可能卓飞羽还对他允诺过什么生死不渝的山盟海誓吧。 一年后,卓飞羽给当时正是大红的沫乐赎了身,不知道他对沫乐到底用没用过真心,但不久,卓飞羽就新婚娶妻了。卓飞羽很疼爱妻子郑氏,郑氏却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那段时间,沫乐在府里很难度日,莫大夫说,他那时总是受伤,有房事上的,还有被毒打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边也没什么人照料,卧床多日,没有一个可以来送饭的人,多亏莫老大夫医者善心,每次来都带些吃食。他那时最痛的可能不是身上的伤,而是心上的吧。 后来府上也不让莫老大夫去看病了,当然不会是病好了。 却不想,郑氏不明原因突然暴毙,他迁怒于沫乐。我不想知道卓飞羽都做了什么,但沫乐一夜白头,腿也是那时瘸的。 莫大夫说,本来腿是可以治好的,只是卓飞羽怎么能让他好。沫乐一直在卓府上苟延残喘了又一年,才流落街头。卓飞羽要让他做最下等的男娼,为了吃食和过冬的衣物,出卖自己的身体,生死不能。 沫乐应该是心死了吧。 之前,那种漠然的态度,和对一切事物都不抱有希望的态度,都是这场事情的后续吧。 我很不愿想这些,也不愿沫乐想起这些。但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坐在马车上等平儿他们时,沫乐长久地没有说一句话。他的泪痕干在脸上,但神态已经恢复平常。 我从水袋里倒了些水在手帕上,想给沫乐擦擦脸。 沫乐任我擦着,却说:“你不用忍着,没有男人会不介意的。” 我顿了一下,继续轻轻地擦着:“我当然介意了!我介意的要命!” 沫乐绝望的闭上眼睛:“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怎么都行。” “要我怎么样?骂你?还是打你?” 沫乐低下头:“我都能忍受。” “骂你什么?骂你怎么就生在了贫苦人家,有个狠心的爹娘?还是骂你怎么当初没看清卓飞羽的真面目呢?我打你?像卓飞羽那样吗?那我和他有什么区别?”我鼻子发酸,为沫乐心疼着。 沫乐抬起目光看着我,复杂的情绪在眼里涌动,像是在确定我是不是在说反话。 我拥着他,轻嗅着他的鬓角的白发:“你要相信我。” 我们四个在天黑之前回去了,平儿蓝茗看出气氛不对,也都安静不出声。 回到房里,准备了热水,泡一泡,我们一起去去霉气。 洗完,我们躺在床上,沫乐主动说起了那件事。 “郑氏不是我害的,是她自己撞在花瓶的碎渣上戳破了头。”他说完,回头看我相不相信他。我点点头。 他继续:“我自进了那院子,对他就没有二心,怎奈府里的奴才都非善类,他对我也渐渐不上心了。自他娶了妻,就更难容我了。我日子难过,府里奴才厉害得很,我只能委身他们……”他握紧我的手,没见我反应,不安地回头望着我。 我也回握住他的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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