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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回答:“出远门了。” 一边说一边推了个手机过来,她的手机,昨晚塞给红姨,掉到地上,但是没捡的那个手机。 “凌晨四点多敲我的门,跟我说要出去散散心,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让我看好店面,好好帮你。” 他一字不漏地学着霍子红的话:“木代要是对生意有兴趣呢就让她管,她要是没兴趣呢你也随她,年纪轻轻的,玩心还重。” “跟一万三也清了,不要他还钱,多结了两个月工资。想留继续留,不想留呢,随便去哪。” 为什么有种交代后事的感觉?木代一颗心直坠下去,茫然说了句:“为什么啊?” 她下意识打开手机,翻到通话记录表,最后通话是和罗韧,时长:2小时27分钟。 她脑子一蒙,直接回拨过去,听到罗韧的声音,差点哭了:“罗韧,我红姨……你昨晚……” 罗韧打断她的话:“木代,你别担心,你红姨是走了吧?她跟我提过,不是因为你,别的原因。” 是吗?木代心里好受点了。 “木代?” “嗯?” “你红姨确实就是李亚青。还有……” 他欲言又止,木代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还有什么?” “张光华是她杀的。” 第22章 少女蒙昧,因见识少而无知。 随着年纪的增长,李亚青愈发觉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换作今时今日,艰难地走过许多路,冷眼旁观了许多事,山川不过手边石,江河无非脚下水,也能微笑温和地指引后来人如何如何的李亚青,是不会为了张光华这种人渣晕头转向的。 但是当初不是,当初在她眼里,张光华一表人才,谈吐幽默,烂大街的灯芯绒裤子夹克衫,到了他身上就妥帖有型,人如其名,自带光华,秒杀的身周人都成了一抹黯淡。 二十不到,她就怀了孕。 张光华哄她打掉,带她去了小巷里的黑诊所,一进去,手术台上的白布血迹斑斑,那老太婆连手术胶皮手套都没带,伸手从抽屉里抓出扩张器碎胎剪,热水里搅搅权当消毒,又示意她:“躺上去。” 她自小受良好教育,母亲嘱她勤洗手,说“日常生活中不知多少看不见病毒细菌”,那些打胎的器具,干净吗?不知被多少人使过。 李亚青脸色惨白,夺门而出,几经思量,还是哭着向母亲求助。 犹记得母亲听完,跌坐沙发上,手捂着胸,说:“我透不过气来了。” 母亲是有修养的知识分子,发怒都有姿有态彬彬有礼。 父母商量了一夜,到周末,一家三口如同做贼,围巾包头口罩遮脸,坐车去了邻县,找了母亲多年未见的在产科工作的朋友,母亲对人家说:“是亲戚家的孩子,小姑娘早早不读书,被社会上的人骗。” 手术归来,父母对她的态度一落千丈,但是也分场合,人前还是父慈女孝,一进家门,冷如冰窖,好几天都难得说一句话。 后来她知道,那也是暴力的一种,家庭冷暴力。 有一次父母卧室的房门没有关严,她听到两人谈话,言语中对她失望透顶,用词也激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德行败坏”、“没脸见人”、“这辈子也是命苦,一个女儿找不回,另一个叫父母抬不起头”、“早知道当初把那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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