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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方便，将给她开去手枷、手指镣和脚枷。到8：00早餐时间，再要重新锁上脚枷。早餐后就让她坐在桌前写交代材料，为提高效率，会去掉一副手镣。到11：30午餐时间，再将手镣重新戴上。12：00到15：00是反思时间，要给杨犯看我们专门制作的教育录像，这三个小时将让她坐到床上戴齐‘十大件’。15：00到16：00的放风时间，杨犯会被开去脚枷、钢凉鞋、腰铐、脖铐和手枷，只戴着手镣、脚镣、联体手脚镣、手指镣和脚趾镣，并穿上普通的凉鞋去场院里放风。放风回来后的16：00到17：30，又是写交代材料时间。这时影响写字的手指镣和一副手镣会被去掉，但放风时不戴的腰铐、钢凉鞋、脚枷却要重新加上。到17：30晚餐时间，仍和前两餐一样，将手镣戴上。晚餐后是洗澡时间，此前身上戴的八副镣铐将开得一副不剩，这是杨犯最自由的时候。而这以后又是反思时间，她仍将戴齐‘十大件’坐到床上，看电视新闻及教育录像。21：00，转入睡前洗漱，要给她暂时打开脚枷、手枷、手指镣和脖铐。最后睡觉前，又重新上脚枷、手枷、手指镣。这样就完成了一天的镣铐作息。”吴正森一口气讲完了拟议已久的计划。 “考虑得十分周详。我只提一条建议，晚上睡觉能否把钢凉鞋拿掉，我们平常睡觉也要脱鞋的。”索正雄当然不是在关心杨惠娟。他之所以提出这条建议，是因为他考虑的刑讯计划里，脚趾也是重点用刑部位，用刑之前自然不希望该部位受到伤害。 “好！就按你的意见，我回去执行。”吴正森答应着，就要准备告辞。 “还有一件事要劳驾你帮忙。”索正雄连忙留客。 “请你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在杨犯囚室附近，有没有可能给安排一间可以安放老虎凳、电刑椅这类大型刑讯设备的审讯室，但必须隐蔽。” “高层不是已有指示下来，要求考虑国际影响，不能对杨犯严刑拷打？”听得索正雄此言，吴正森不觉一惊。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很久，但综合前三次审讯的利害得失，我觉得如无权适当用刑，对杨犯的审讯将无法进行下去。”为赢得吴正森的配合，索正雄耐心地讲述了自己的思考结果：“杨犯自以为是一党之领袖人物，被擒后并不怕死，只想保住她所谓的‘英雄形象’。因此凡我们不掌握的情况，无论审讯员态度严厉还是柔和，她一概拒绝作答。第一次审讯，临全市警察局刑警大队重案组组长采取以柔克刚策略，只不过取得了让杨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的微小进展。第二次审讯，越东省警察厅刑警大队重案组组长采用泰山压顶战术，如果是一般的罪犯早就心理防线崩溃了。但杨犯却态度蛮横，与他打起了口水仗，结果我们一无所获。杨犯之所以有恃无恐，无非是摸到了我们不能对她动刑的这张底牌。” “但除了用刑外，警务系统不是还有一套刑技措施，如禁止睡眠、强光照射、长时间绑吊等。是不是可以先试试这些手段。”吴正森建议道。 “第三次审讯，越东省警察厅的马副厅长非但把老兄所提的措施全部用上，而且还打了擦边球，使用了智能站笼。但结果还是不理想，杨犯索性闭目不语，后来实在支持不住就昏了过去。”索正雄摇头叹息。 “杨犯不畏惧智能站笼，这不正说明对她用刑是无效的吗？” “不！这只能说明杨犯平时注意体育锻炼，抗长时间疲劳的能力比较强。但我估计像她这样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城市小姐，未必熬得过老虎凳、辣椒水这些刑罚带来的冲击性痛苦，很值得冒险试一下。”索正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前天中午不是还抓获了杨犯手下的九名女同党，她们中间也不乏城市姑娘，是不是先从中选出一人用刑，这样即使不成功，后果也小得多。”吴正森对在他的管辖范围里刑讯杨惠娟还是十分担心，努力想把目标转移到临时关押在首都卫戍区营房的“九美”身上，这样就与他无关了。 “那九名女犯到现在连真实身份都没有招认，我们派驻卫戍区的同志，正通过核对过去几年在校女大学生档案等办法，在积极确认她们的身份，现在用刑为时过早。何况，她们只是杨犯豢养的杀手，对其组织的核心机密知之甚少，即使在严刑下屈服，对我们的价值也和杨犯不能同日而语。”索正雄咬定青山不放松，反正用刑是冒险，就要冒在最有价值的杨惠娟那里。 “既然索组长决心已定，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女监狱楼每层的两头都各设有一个审讯室，但那只能做问话之用，不符合老兄的要求。不过杨犯所在的六号监区有一个供看守干警休息娱乐的大厅，有二百多平方米，足以放得下老兄的那些大型刑讯设备，同时又隐蔽可靠，我看可以把它作为审讯室。但用刑事关重大，还望索组长三思而行。”事已至此，吴正森只好答应提供审讯场地，至于会不会闯出祸来，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太感谢吴监狱长了，请您赶紧回去准备吧。再过两个自然日，我派人把刑讯设备送来，7月6日开始审讯。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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